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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这份温柔和慈爱,终究只是假象。
宁母手足无措,慌乱四溢。
“倾倾,妈妈不是故意的,妈妈的意思是……”
宁倾排斥地退后,躲开她的手,宁母的双手僵在半空。
她闭眼,深呼吸,一次又一次。
“我知道了。”
平静,几近冷漠。
宁母慌了,却不知该如何解释,温婉娴静的脸上露出乞求:“倾倾,对不起,妈妈真的不是有意的。”
宁倾用力攥紧手心,逼得自己静下来。
再睁眼时,她眸里的光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麻木冰凉。
“没事,您和爸保重身体,我就先回去了。”
宁倾绕开宁母,逃也似的冲出去。
她不顾后面人的叫喊,像逃离洪水猛兽一般,冲出了宁家。
出租车上,想着宁母对年冽的评判,宁倾整颗心酸疼发涨。
畜生。
若不是他做出过什么过分的事,她妈妈怎么会用那种字眼骂他?
她妈对他的排斥不是假的。
甚至于是厌恨。
他分明入不了自家父母的眼,可他们却还把她嫁给了这个“畜生”。
宁倾苦涩一笑,胸口压抑,疼痛难忍。
她凄哀的视线注视着车窗外,路边景色极快地掠过,什么都看不清。
出租车开了约莫半个小时,司机主动说:“姑娘,这马上就到中午的返程时间了,前边儿容易堵车,要不,你就在这儿下了吧。”
宁倾茫然地看过来,几秒钟后才说了句好,付了钱后下车。
精神恍惚间,她关上车门转身,脚却被阶梯绊倒,趔趄着跪了下去。
“嘶。”
膝盖的刺痛,让宁倾眼中渗出些许眼泪。
“哟,让我看看这是谁啊,青天白日的,跪在大街上做什么?”
一道女音在头顶炸开,夹着幸灾乐祸和刻意的嘲笑。
宁倾紧了紧手心,抬头。
微亮的阳光刺着宁倾的眼睛,她不由地眯起眼,看着跟前衣着华丽的女人。
是苏以诺。
这位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苏家大小姐,是与她的丈夫——年冽有过婚约的青梅竹马。
之前,她了解过,苏家和年家是世交,苏以诺的爷爷想把她嫁年冽,可惜年冽娶了自己,这婚约便不了了之了。
她还知道,这大小姐自小爱慕年冽,知道年冽和她结婚之后,跟年家闹过很多次,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