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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昂驹坐在那人对面,自顾自的为自己倒了杯茶,等他端起,轻抿一口后,这才得空的抬头看眼对面坐着的人。
唐昂驹对着眼前人露出温和的笑意,“没想到,会是你来寻我。”
烛光跳动,映出那人被面纱掩着的脸与眼波流转的双目,受到唐昂驹这般慢待那人也未曾恼怒,淡淡开口。
“我以为唐小世孙抛出邀约时,早已料到我会来此,不是吗,没想到这柱国公府还有这么一处暗室。”
唐昂驹轻哼发笑,双指轻叩桌面,“不,我料定你会来,是早在城东街头,我用那枚白玉指环时,你便会来,魏秦公主,或是城东的那位白面公子。”
对面那人见唐昂驹直接道出了她的身份,她也不愿继续作这无用的伪装,免得令唐昂驹不悦,便自己抬手将面纱取下,烛光之下,果然便是那日朝宴为魏秦上贡的公主,延储。
而她今日前来显然未施粉黛,更像是当日那位城东与唐昂驹等人起了冲突的白面公子。
“不愧是唐小世孙,那日便认出我的身份。”
魏秦公主将摘下的面纱收入袖内,她正视唐昂驹,见他笑意未及眼底。
而方才他与她所言那句,在她还未取下面纱前的笃定语气,显然在此之前便已知她的身份。
因此她此行的目的恐怕也早在他所料之中,她瞧着唐昂驹的眼神几经变化,最终归于平静,她轻声开口。
“唐小世孙这语气,想必早知我前来所为何事吧。”
唐昂驹脸上的笑意愈浓,将一直端着的茶盏放下,稍稍起身,向着魏秦公主方向探身。
延储被他突然的这一下,吓得微微后仰,她的眼中有着不符她淡然外表下的慌乱与惊慌。
而唐昂驹却是笑意依旧,悠悠开口,声音不同他所表露的亲近笑意,清冷如初冬冷风。
“公主说笑了,我一无所事事的京中闲人,如何能神通广大的知晓你的来意呢,单凭朝宴那日我惶惶模样,岂能入公主眼呢。”
“既非局中人,如何看清局中事呢。”最后一句更是透出几分肃杀之气。
魏秦公主听唐昂驹提及朝宴更是脸色微变,而她本放在桌下的手紧紧揪住袖子,强忍着心中因唐昂驹所言而波动不止的情绪。
待她将这心情平复之后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