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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真不艺考了?你从小到大都这么听话?”
但道理这个东西,不过是别人站着说话不腰疼的产物,安慰别人总是一套一套的长篇大论,放在自己身上似乎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秦溪深谙于此,于是她的劝阻更像是交换,他给了她建议,她也得就此说点什么,至于对方能不能听进去,那不在她能左右的范围内。萍水相逢的陌生人,能做到的也就是如此地步。
暮色四合,江堤路灯渐次亮起,男生起身从栏杆另一头轻巧翻回来,看见秦溪脸上还未完全褪去的不以为意,走了两步,忽然转身回望她,“你不信我。那我教你迈出融入的第一步。”
什么意思?
秦溪有点迷惑。
但她很快就明白男生的意图了。
东北的傍晚温度最是舒爽,江堤这样一片平整宽阔的空地怎么会被广场舞人群放过?
两个人站在喧闹吵嚷的人群外围,各路阿姨兴奋的舞步看得秦溪头皮发麻,“你带我来这儿干嘛?”
“融入这儿的文娱生活啊。”男生振振有词。
秦溪连连摇头,“不必了不必了。”
男生一顿,笑得不怀好意,“你不敢?”
她噎了一下,男生歪打正着,落点相当准,激将法这一招儿不管什么时候对秦溪都很管用。
“那你跟我一起。”
“你先。”
“万一我跳了你不跳怎么办?”
“那就该怎么办怎么办呗。”
两个人小学生般讨价还价。
“算了,”不就跳广场舞?反正也没人认识我,秦溪心一横,“我怕你?”
其实秦溪完全可以甩开男生当场就走,可是她心里清楚,没那个必要,虽然这是没头没脑专为耍她的要求,但足够好玩,反正她回东北这两天心里始终梗着一口气,不呼出来她怕自己憋死。
秦溪试探着跟在队伍末尾,认命般抬起了手臂。
但感觉很奇妙,出乎她的意料。
从脚步匆匆的行经者变成身处其中的亲历者,秦溪在大部分人脸上看到的是满溢的痛快,而非她以为的鄙夷和猎奇,倒真有几分“民风淳朴”注解的意味。
为什么丢脸?她为什么从前会觉得这是丢脸的?
秦溪不再扭扭捏捏,四肢自然协调地舒展,对学了十年舞蹈的她而言不是难事。
“哎呀瞅这闺女跳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