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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去打扰爷爷,说不定什么都不会发生。”
陈平水叹了口气,对我说,“陈渐啊,你年纪还小,这些事,你还不懂。”
我正要张口,但我爹却扭头朝着我看了一眼,那目光,分明就是叫我别说了。
我哼了一声,有些不太乐意地扭过了头。
“这事还得跟我二弟商量一下,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了。”我爹又说。
陈平水翻了个白眼,明显是对我二叔没什么好印象。
他左右看了看,便问,“说起来,你二弟他人呢,怎么没见到他?”
我爹便说,“这我也不清楚,可能是有事出去了吧。”
“他一个外乡人,能有什么事。”陈平水有些不乐意地哼了一声,“我看你们兄弟两个,就是一唱一和,在这里配合着敷衍我呢。”
陈平水似乎是没什么耐心了,又站了起来,道,“反正我话就放在这里了,只要我还是村长,你们就得老老实实把他埋到集中墓地里去。”
说罢,陈平水连茶都没喝,便站起身来,背着手离开了。
我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开口道,“他这哪里是来道歉的,我看他分明就是来示威的。”
“不用管他。”我爹淡淡地说。
但我怎么可能像他这么淡定,只是着急地说,“但看他这意思,估计会拦着我们,不让我们给爷爷下葬,总不能就一直放在那里吧?”
我爹便说,“放心吧,很快他就会过来求我们了。”
我一愣,有些不太相信,不过他却没有再继续跟我说下去的意思,直接起身出门去了。
下午的时候,我又去了一趟祠堂,不过只有爷爷的棺材摆在那里,并没有看到二叔的影子,也没有看到二柱子。
一直等到天快黑的时候,二叔才从外面回来。
一看到他,我便急忙问,“二叔,你这一天上哪去了?”
“有点事。”二叔并没有正面回答我,而是敷衍了一句。
我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问,“那二柱子呢,他怎么样了?”
二叔道,“他已经回家休息去了,不过这次他元气大伤,估计要睡个一两天才能醒过来。”
听他这么说,我先是松了口气,然后又有些生气地说,“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狠,无冤无仇的,把二柱子害成这个样子。”
“这或许只有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