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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在阑珊的灯火之中。
木大夫迅速投入了制药的工作中。
天阑珊出了百草堂跳上了严恪的马车,她坐在马车里,笑得满面春风:“相爷,今天谢谢你。”
严恪合了书本,瞧着她的目光温和如水:“你我既是夫妻,一切便是理所当然的,不必言谢。”
“可是我们也不会做很久的夫妻呀。”天阑珊心里一直是这么以为的。
马车外面的灯盏昏暗的光透过车窗传了进来,匆匆从两个人的脸上划过,严恪脸色微白。
噗的一声,一口血便喷了出来,天阑珊顿时吓得缩到了角落里,哭丧着一张脸:“相相相…相爷,你这是怎么了?要…要不然咱们还是回去,让木大夫把把脉吧?木大夫的医术超群,定…定可以医治好你的顽…顽疾。”
严恪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唇角的血迹,淡道:“只要不受刺激便无妨。”
“我不过就说了一句不会做很久的…”天阑珊缩在角落里,像只小猫儿一样眨着一双水润的眼睛不安的瞧着他,见他脸色瞬间又白的了,立即便住了嘴。
严恪端了茶盏,优雅的漱了口才放下,目光落在天阑珊的身上,朝她伸出手笑盈盈的道:“过来。”
天阑珊摇了摇头:“你再吐血怎么办?”
“你若是过来,我便告诉你一个秘密,如何?”他的手依旧伸着,眸子里闪过几分狡黠。
天阑珊朝他小心翼翼的爬了过来,坐到他的身旁,抬头看他:“什么秘密?”
“嗯,你眼角的眼屎没擦干净。”严恪取了帕子,替她擦了擦眼角,天阑珊一张脸顿时暴红,一把拽过他手中的帕子抹了抹脸,在马车停了之后气乎乎的冲回了主院。
严恪不紧不慢的跟在她的身后,管家不明所以:“相爷,太后那边请了芳姑姑过来,如今正在主院等着夫人呢,夫人这么过去,当真没事吗?”
严恪揉了揉眉心,他今日喝了许多酒,又跟着天阑珊在街上逛了这么久,确实有些累了:“无妨,以她的脾性,芳姑姑在她这里可讨不到好。”
相府里的红绸都还没有拆下,按照当地的习俗,这些红绸是要挂满三天的,丞相是新婚之喜,自然也不用上朝处理公务,是以便有了些多余的时间,他未去主院,而是去了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