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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太小,不懂事,并非有意冒犯高僧。”
“老奴却白活了这一把年纪,不辨是非真伪,甘愿领罚!”
白泽略有些感慨,两手扶起嬷嬷和小丫鬟,在两人敬仰的目光中,腹中气往上涌,背过身去,张嘴打了个饱嗝。
白泽转回来的脸上风轻云淡,一副悲天悯人的模样,脏不拉机的大袖一挥,肉眼可见的灰尘四起。
经过一天练就,白泽的脸皮快比城墙都厚,一点也不见尴尬,张口道:
“两位施主不必如此,老衲早已看淡红尘种种,从未怪罪过任何一个苍茫众生。”
“正所谓心无挂碍,无挂碍故,无有恐怖。老衲从未有放不下的事,自然没有过不去的坎。”
一老一小虽然一点没怎么听懂,但都满脸的崇敬。
心中感慨大师不愧为一百二十岁的得道高僧,字字珠玑,根本不是凡人能随便参透的。
嬷嬷突然想起什么,从佛家的高义中缓过神来,急忙对着她眼中不似凡尘中人的白泽道:
“大师,经此一事,我家老爷十分仰慕佛理,请大师务必多留几日。”
“虽然大师不会在意这些俗物,但是待到他日,大师离去时,我家老爷定然奉上重金,到时还请大师不要推脱。”
白泽听到有钱拿,耳朵悄悄支楞起来,腰板一挺,眼睛一亮。
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也不知是否还能回到现实,赚再多金银也无处可花。
白泽突然有些心灰意懒,提不起兴致。
无所谓地摆了摆手,走出门去,给两人留下一个不慕钱财,看透俗世繁华的高深背影。
小丫鬟眼睛里直闪星星,怕是白泽一吆喝,她就能屁颠屁颠地跟着出家当尼姑去。
老嬷嬷也接连感叹,自语回去一定要给高僧立上长生牌坊。
就在此时,白泽突然又闪身进了屋,脸上终于有了一点尬色,询问道:
“夜色已晚,不知哪位可以领老衲去客房啊……”
装了一天,脸都僵了,白泽躺在床上揉着脸,放松着脸部肌肉。
屋子里静悄悄的,月光朦朦胧胧照到桌上的水盆中,酒虫欢快地游来来去,追逐着自己的倒影。
白泽突然打了个哈欠,困意如同潮水一般涌来,迷迷糊糊地陷入梦乡。
桌上的酒虫本来自己玩得正欢,突然室内光芒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