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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喊道,
“我说小哥,价钱不喜欢,你也别这么急着走啊,这样吧,一万二,我出一万二!这总行了吧?”
他语气中多了几分迫不及待,眼巴巴望着我。
“多少?”我吓了一跳,感情他伸出一根手指,说的不是一百,而是一万。
整整一万啊!
我和葛壮都吓得不敢说话,头前捞尸,我俩差点没把命都留在乱风坡,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尸身打捞起来,村长也才给出了五千个大洋。
大金链子打个哈欠就是一万二,这是什么路子?
干这行的脑子都不好使吗?
我不太敢答应,生怕这人脑子有问题,到时候家属带着警察找上小义庄,告我和葛壮诈、骗可就麻烦了。
见我没说话,又闭紧了嘴巴,大金链很明显是会错了意,目光在茶几上扫了扫,咬牙跺脚,
“我说两位,照实说了吧,我这店两年都没开张,原打算盘出去攒点路费,去沿海城市打拼打拼,这店价格还没谈好呢,身上现金实在不多,一万五,这是底价了,还能再多一分,你们把我招牌砸了!”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喉咙滚了滚,试探道,“值一万五?”
大金链拍着大腿说道,“我说两位,别嫌我报价低啊,你们总得替我也留点口粮不是?大家都是敞亮人,我就照实话说吧。你这太岁成色很好,算得上极品,没个千儿八百年长不出这个头,市场价应该在五六万之间。可它缺了一角啊!像是被人挖过,被磕坏了收藏价值就大大降低了,只剩药用价值,一万五,这算我咬着后槽牙的底线了!”
一万五!
这数目着实吓人得很,我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多钱。
葛壮木愣愣地说了句,“这疙瘩能值一万五,有啥功效?”
我赶紧瞪了葛壮一眼,怕他漏了底,葛壮自知失言,用手捂住了嘴,这动作太明显,瞒不过大金链这种生意人,不过话说到这儿,他也不讲究那些了,唾沫星子横飞,跟我们讲起了太岁的用处,
“太岁喜阴,生在在地里,或是隔绝氧气的环境中,所以寻常并不多见,一般只在深山老林,或者上了年头的棺木上才会生长,这东西其实就是一种菌体,但是能够中和尸气,吸收尸体的养分来成长,两位,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