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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笙。”
听到熟悉的呼唤,红色骏马抬起了头,激动地动了动蹄子。
这匹马是西荆难得的好马,她得来不易。
得来之后要为它取名,想名字的时候想了半天,苏朝歌不擅长这些,当时纠结得头大,忽然想起了书凛。
书凛是前右相,书家的前任家主,也是她名义上的父亲。幼时总听人说她是野种,她不懂什么意思,就跑去问书凛,野种什么意思?
那是书凛第一次发那么大的火,书家上下被责骂,一个个低着头不敢说半句话,最后书凛折断最喜爱的毛笔,扔在一众人前面,放出话,谁若再说这种话就滚出书家。
她将信将疑的放下疑问,只清楚了他们是说她不是书家的女儿,可随着时间的流逝,周遭小心翼翼的指点和百姓的言论,她越发怀疑,她真的不是书凛的女儿。
那夜雨很大,苏朝歌抱着腿蹲在书凛的房前,那是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哭那么惨。她问书凛,为什么别人都有母亲,她却只有书凛,她的母亲是不是不爱她,跑了,不要她了。
书凛向来宠她,那夜却扇了她一巴掌。苏朝歌愣愣的看着他,书凛仿佛一瞬间苍老了好多,他抱起她,叹息了好久,告诉她她的母亲真的好爱好爱她。
他说了很多,却又什么都没说。他说等她成年了,就放她去找她父母,但是危机重重,她必须要好好练武,可以保护自己才行。
从那以后,苏朝歌练武勤奋极了,加之天分极好,她信心满满,成年后一定会保护好自己去找她的父母。
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她还没来得及成年,书凛就生病了,病得不轻,昏迷不醒。
苏朝歌跑到书凛的床前日夜守候着。终于,在她出去端汤药的一个夜晚,书凛醒了,但她不在,她被书青青母女算计着关进了柴房,唯恐书凛将偌大的书家交给她。
书凛见不到苏朝歌,气急了,瞪大了眼盯着门,盼望着苏朝歌的到来,他等了一夜,在咽气之前用血写了“笙”这个字。
阿笙伸出舌头舔了舔苏朝歌的手心,苏朝歌从回忆中惊醒,嘲笑自己想得还真多。
一跃翻身上了马背,向右边拉了拉缰绳,“驾——”
上街自皇宫宫门而起,以东城门为终,云湖街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