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烂泥一般瘫在床头。
“你……你不是学医的嘛?快想想办法啊!”
她刚抬头就看到叶泽脱起了裤子,惊呼一声忙的转过头。
“叶泽!你混蛋!你要干什么!?”
“你说干什么!中了这种药必须得同房。姑奶奶,我可是处男都不觉得吃亏,你一个当小姐的,还有啥放不开的?赶紧的吧!”
魏梓脸蛋红的几乎滴出血来,见叶泽把裤子都脱了一半,她抬脚就给后者踹下了床。
“你无耻!”
“你个疯婆娘!”
叶泽当骂骂咧咧的起身,却见魏梓红着粉目,死死咬着银唇。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当小姐!这些年我跟朋友在城里开了一家公司,我赚的每一分钱都是干净钱!”
看着面前女人那一副屈辱的模样,不像作假,叶泽不由得心里犯了嘀咕。
“真的?”
叶泽的质疑,让魏梓陡然想起这些年村民对她的议论,背地里一口一个浪蹄子的称呼她。
尽管她从来都不曾在意这些,也不想解释。
可对一个女人来说,还有什么比清白更重要?
这些年来的委屈,让她眼眶微微泛红,却是死死咬着樱唇。
“我只是告诉你事实,也不会过多解释。跟你结婚,只是想给我爸一个交代,并不代表我真的想嫁给你。我说的这些你可以不信,但是请不要再说这种话来侮辱我。”
“后续我会找个合适的理由跟你离婚,在这之前我们只有夫妻的名义,互不干涉各自的生活。”
魏梓强忍眼泪的模样,楚楚可怜,不由得让叶泽有些心软。
要解除身上的药效,他唯一能想到的办法就是跟魏梓做羞羞的事。
倘若魏梓真的是小姐,他倒也没什么负担,可如果前者说的是实话,那他这么做岂不是趁人之危?
“得得得,算我倒霉。我也不管了,就干耗着吧!”
叶泽不耐烦的摆摆手,气呼呼的盘腿坐在地上。
屋内烛火幽黄,静谧间起伏着男人的粗重喘息。
叶泽盘腿坐在地上,额头的汗珠米粒大,死死攥着拳头。
而此时的魏梓,同样觉得四肢无力,缩在床头,微微蜷缩着身子,死死咬着樱唇,拼命抵抗着药劲。
饶是如此,却也难免会发出些动静。
那动人音线跟催命符似的钻进叶泽耳朵,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