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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这个级别很高就是了,在唐代个个都是独当一面的封疆大吏。
这样的人他现在肯定是得罪不起,不过他始终相信公道自在人心。
史书上的贞观盛世政治清明,他不相信自己还没处说理去。
若是郑士弘不能为他主持公道,他就告到州府衙门。
州府衙门不能主持公道,他就上京告御状。
彩儿见他恨恨的啃着鸭子,还以为他跟鸭子有仇。
起身为他斟满一杯酒,连声劝道:“郎君慢点,没人跟你抢,小心噎着。”
沈冗感激地接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唐代的清酒看起来虽和白酒差不多,其实度数很低,大概只有十二三度的样子。
这酒喝在嘴里甜丝丝的,还能感受到一点粮食的味道。
沈冗就着烤鸭,连干了三杯,就听旁边的彩儿说道:“老爷让你安顿好了老师父,晚上到后宅赴宴呢。”
沈冗闻言大感意外!
上午郑知县对于那位宿国公的敬畏之情,他早就看在眼里。
这种时候郑士弘把自己叫进去,该不会是让自己自承罪名吧?
心事重重的吃过了午饭,送走小丫头。沈冗再次回到牢房里,又给王一贴服用了四粒阿莫西林。
检查了王一贴的各项体征。
玉真散的思路果然对症。
师傅虽还是高热不退,但脉象已趋于平稳,肌肉痉挛也有了很大程度的缓解。
服药到现在还没有产生角弓反张。
沈冗扶起昏迷中的师父,一勺一勺的送了些肉粥给他。
王一贴也都慢慢的咽下去了。
沈冗见此情形,心下稍定,忙着再调一剂玉真散给师父服下。
过了没多会儿,就见钱二拎着几包药从外面回来。脸上堆着笑,凑在牢门的栅栏上说道:“小的见您这里煎药的家伙都是齐的,就把药拎回来了。”
“钱兄不必客气,拿进来我替钱兄煎,也是一样的。”沈冗伸手要去接那些药。
钱二却一把躲开了,忙不迭说道:“那怎么使得?若是让彩儿姑娘知道了,非扒了小人的皮不可。有件事沈郎君可别怪小人自作主张。县衙的几个兄弟身上都有些小毛病,听说沈郎君你医术高明,都嚷嚷着要来请沈郎君瞧病呢!”
“没问题啊,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能为县衙的兄弟们略尽绵薄之力,那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