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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篱笆门前,心想我长得有那么吓人么?方才还见那么烧柴禾呢。
敲了好半日,才见一名约莫五十来岁,穿灰色短褐的老叟探身出来,问道:“姑娘找谁?”
“路过,想借你家炕铺歇一宿,成么?”
“等等啊——”老叟跑过来抽开柴门,又上下打量凤泽三人,瞧见那马有些害怕的样子,后退两步道:“寒舍简陋,几位怕是住不惯了。”
“店家客气,我们住得。”杜陨从袖子里掏出几块碎银子,放到他手里。
老叟见了惊道:“使不得!”
杜陨微笑着示意他收下,老叟见他举止儒雅有风度,跟着的男女比那年画上的金童玉女还俊,有些不好意思道:“乡野人家没什么好东西招待,几位有什么需求尽管张口便是……”
凤泽扫了眼简陋的小院和那几间光秃秃的土胚草房,心想外人都道九霄富庶,可百姓之家亦不过如此,不知别的地方又是何等光景?
半夜,一阵马嘶喧嚣声将众人吵醒。
红色的火光射进窗缝,有人在外砸门,声音极其蛮横:“开门,收租子了!”
接着是老叟的叫唤声,还有他儿子小泥巴愤怒的骂声:“没有租子!你们这群恶人,比山上的豺狼还狠毒,放开我爹!”
“小兔崽子,找死啊!”
“来人,给我搜!”
一阵乱七八糟的声响从外面传来,凤泽刚坐起身子,瞥见床头多了个身影,杜陨低声道:“别怕。”
“碰碰——”几声,屋内的门被悉数撞开,明晃晃的火把冲进来,那人怔了一下嚷道:“罗老大,这屋里有个女人!”
凤泽本是和衣而睡,穿了鞋子便跳下床,这时一名大约二十来岁的凶恶青年跑进来,满屋火把星子乱飞。
“好标致娘们儿……”凶恶青年凑上来,随即嗷一声,被杜陨踹出去。
凤泽道:“师傅,咱们也出去,免得这群疯狗弄脏了老伯的屋子。”
与此同时,隔壁屋子也传来“通通通”地砸人声,萧长忆散漫地抬了抬衣袖,将人悉数丢了出去。
凶恶青年带人将他们团团围住,火光照射在他们凶神恶煞的脸颊上,老叟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