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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没有一天的好日子,好不容易来到大城市,还差点被人贩子拐卖。
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我都有些同情她了。
恻隐一动,板凳自来,旁边还有一群嗑瓜子的观众。
一群大妈如同铁桶一般围着我,这个说先报警,那个说先打断两条腿,还有人喋喋不休的质问我为何对一个女孩子那么凶,不大一会儿,我便被搞得焦头烂额。
我这个人不擅长言谈,哪比得上演戏一流的代驾女苏蔓琪,刚开始还会反驳几句,慢慢就变成了哑巴挨夹杠——痛死不开腔。
大妈在我身边围成个圈,七嘴八舌,好不苦恼。
透过拥挤的人群,我看到一个老大妈偷偷将苏蔓琪拉进了自己院子里,当下我也是急了,板砖旧恨未报,诽谤新仇又起。
怒发冲冠之下,我做了一个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动作——撒钱。
五千块钱被撒出去的刹那,我立刻感到一阵轻松,趁着人家捡钱的空档,我三步并作两步跳出圈外,然后在苏蔓琪消失的宅院前破门而入。
“干嘛的?你谁啊?”
我眼睛快速的扫寻着苏蔓琪的踪迹,对身边的声音充耳不闻。
很快,我就发现宅院之中还有一个小门,立即飞快的跑过去,打开门便看见苏蔓琪正在前边废弃的铁轨上慢悠悠的走着,或许听到了声响,她停了下来。
她曼妙的甩了一瀑黑直长发,转身回头诧异的看了看我,咧嘴一笑,紧接着甩开两条大白腿就开跑。
无奈之下,我只得跟着继续跑,要是有机会啪她,我一定啪到她哭。
轨道废弃多年,约莫一米多宽,旁边还放着铁兜小车,应该是拉矿渣用的。
她穿着一双沙白的帆布鞋,鞋底比较薄,有些硌脚,跑起来就不太利索。
眼看着离她的距离越来越近,结果一个步子没迈稳,裆部蓦然一凉,悲剧了,裤子开衩了。
我用武当绝学防御,她凌波微步拉开距离。
不知跑了多久,我俩的速度都放缓了许多,她离我只有一步之遥,两人累得皆是气喘吁吁。
到最后,我发现双腿跟灌铅一样沉重,每迈开一步都要花费很大力气,她也差不了多少,浅白色的热裤上被汗水湿透,露出里边的粉红内裤。
我们像死狗一样一前一后的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