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束缚住自己,隔绝了外头的烟雨,却也无法轻易逃离。男人抱着苏洛染,正准备离开,突然看到那女尸怀中的婴儿,冲身后正举手为他撑伞的少年道,“凤竹,把那孩子带回去。”“是,主子。”那黑衣男人越过少年,抱着苏洛染以肉眼几乎无法捕捉的速度行走在雨夜里。雨水滑过他惊尘绝艳的面容滴落在苏洛染满是血污的脸上,寒风撩起他漆黑如墨的长发,宛如一缕若有似无的烟,似仙似鬼,很快消失在这片鹧鸪声凄厉的乱葬岗。一切又回归到苏洛染醒来之前,几只野狗从暗处一点点踱步而来,赶跑了一群刚飞下来觅食的乌鸦,呱呱地飞远了。苏洛染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感觉起码有一个世纪。她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她陪父亲去参加酒会,接着就被妹妹撞下了阳台,坠楼前,她看到一向温柔乖巧的妹妹竟然对她露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怖笑容,眼神里的那种恶毒,苏洛染只是想都觉得不寒而栗。然后她还梦见了乱葬岗,一个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期间,她的身体一直被巨大的疼痛缠绕着,像是有人把她的身体拆开又重组了一遍似的。如果一定要用一种比喻,那就是,不打麻药的整容加整形!当疼痛一点点消散,苏洛染疲惫地睁开眼,满目的古色古香,奢靡地让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可眨了好几次眼,这一切都没有变样。“不是吧?”苏洛染瞪大眼,脑袋转了一圈,颈椎骨发出僵化的咔咔声,只觉得胸前胸前一凉,她一低头……“靠!是谁扒了我的衣服?”她竟然一丝不挂地坐在一个大浴桶里,带着一股浓烈药香味的水一直盖到了她锁骨以下五公分,身体在水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苏晚皱眉,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诱人的身材啊?“这手……”她缓缓抬起手。眼前的手柔若无骨,白皙滑腻,仿佛从来没有见过阳光,没干过一点活似的,连细纹都看不见一丁点,简直是自带PS柔光。“不是吧?”苏洛染突然感觉不大对劲了,她伸手一摸脸。“这眼睛……这鼻子……还有……”苏洛染瞪着漂浮在水面上,长的足以用来上吊的头发……“这头发……”苏洛染一下子爬出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