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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楚伯那张年轻但却显得有些黝黑的脸。把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楚侍卫,你怎么就会相信我?”
楚伯解释着:“前几日公主坐的马车便是从后院门进去的,当时我就在那里,曾远远看到过公主的身影。今日认真看去,自也不会认错。丞相大人爱护公主之情,府里大家都知道,所以今日便也算是尽职。”
“那吕三他?”吕三不认识她,甚至还不知她在府里,同样是侍卫却是完全不知情。
“他病了几日,今日才当值,却是还来不及了解情况,公主莫要怪罪。”楚伯解释道。
“何罪之有?你们能相助,却是件功劳矣。”司马蘅笑了下:“我只是有些疑惑而已,问清了便是好了。”
楚伯拱手一行礼:“如此,那属下先行告退,走太久也必会让人起疑。”
等楚伯走后,司马蘅便也住进了楚伯家里,开始了焦虑的等待。
楚伯的母亲在旁边,冷眼旁观了司马蘅的神态许久,终于忍不住上前安慰:“凡事自有定数,急也急不来,阿蘅姑娘放宽心便是了。”
司马蘅朝妇人挤出一个笑:“我自也是知道这个道理,可心里总是难安。”
“没有什么大不了的,胡人都围在了家门口,又还有什么比这更糟糕的事情。养好精神才是紧要的,等城门破开时,也有力气跑走。”妇人拉过司马蘅的手轻轻的拍了拍:“看你多年轻,更要跑得快才好,莫要让人欺负了去。”
却是误会了司马蘅焦虑的理由,以为她是怕逃不出城。但说也只是只些安慰之词,却是没有多问司马蘅一句话。倒却真是个懂得进退的妇人,有这样的母亲,难怪会有楚伯这样一个儿子。
司马蘅又是一笑,这笑比刚才轻松了不少:“大娘说得有理,那我便歇息会吧。”
从午后到如今夜色降临,司马蘅双脚没有离开过地,这会听了妇人之话,便进了屋,盘坐了下来。等坐下后才感觉到,一双脚疼得厉害,全身更是酸痛。她何时吃过这样的苦,心里便有些发酸,便一想到因她的逃跑,还不知会连累多少人,心里更是更是不安。可到了这个地步,却是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楚伯一直没有回来,司马蘅在屋里坐得累了,便依从妇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