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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凄美又甜蜜,交叉着舞步,一次次对望,一次次转身。笛声不再响亮,闷声而出。那男子终于落在女人怀里。女人,轻抚他的眉,仿佛要将他印入脑中。琵琶似哭泣般合曲,那女子,拔下头上的发钗,绝然的刺入自己的颈中……
灯光,又变成了鲜艳的红色,照在两人相拥的身上。
悲伤的合鸣曲,环绕着他,与艳红的灯光缠成一片。
台上,又是一片黑暗。沈卿看看台上的学生,早已暗自垂泪。她扬起一抹笑容,下了台。
节目演完了,沈卿她们四人又坐到坐位上看别的节目,礼堂里面很热闹。可是沈卿心里却越发觉得孤单。她悄悄的走出礼堂,向校外走去。
她却不知道,礼堂的贵宾室里,一个男人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们表演,现在,暗暗的跟在她身后。
不知不觉的走到“驻夜”。她苦笑一声,虽然身体不一样了,但习惯仍改不了呢。身为罗悠时,心情不好或是觉得寂寞,都会来这间酒吧坐上一会儿。
沈卿抬头看看那两个闪着荧蓝色光的两个字,向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坐在吧台前,照例叫了杯“bloodymary”。
酒吧里,仍放着那首“enterlosdos”。是沈卿很喜欢的一首歌。
酒吧里的环境还比较幽静,只是某个黑暗的角落里,总会有人忘情的纠缠在一起。这,才是酒吧呢。这种现象,再正常不过了。
她摇着高脚杯,任那腥红色酸辣液体流入喉中,她明白自己孤单的原因。过早的失去双亲,所有的担子都落在了她的身上,她身边没有亲情,没有友情,有的只是算计,算计她那笔庞大的遗产。
一杯杯的“血腥玛丽”,沈卿似乎忘了,这具身体,可能完全没受过酒精的刺激。也就是说,她很容易醉酒。
耳边的“enterlosdos”已经模糊起来,她这才意识到,现在的身体已经醉了,她低咒一声,仿佛朦胧的落入一个怀抱,却未看清他的模样。
这一晚,她梦到了许多,母亲那温暖的怀抱,父亲那有力的臂弯。都让她沉醉其中不愿醒来。
待梦醒了,一阵剧烈的头疼袭来。沈卿睁开眼,一个陌生的环境出现在眼前。沈卿猛的坐起来,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