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北方,估计还有半天路程才到边界。”然后便提着牛皮水袋向树林走去,我料想这大爷八成觉得我有病。我不再理会,转过身就向河边走去,顺势看了眼那边喧闹的人群,男人们席地而坐,几个妙龄女子站在一边,个个穿着轻快透凉,手里的团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那些姑娘也是庄里的婢女嘛,不过看她们的着装应该和我的用途不一样。
数步我就走到了河边,水这样清澈,先洗把脸去去晦气。我弯腰将手伸进了水里,天气虽热,可这水却还是挺冷的。就在我准备再洗洗时有东西淋在了我的身上,是水。竟然在这里有人给我身上淋水,我立马抬头看了过去,只见不远处有个男人站在水里,白花花的衣服,又背光站着,晓是我把眼睛眯了又眯也没看清楚他的长相,就在我看他时谁知他竟又弯腰拘了一波水向我扔来,我赶紧就提起裙子向后倒去,动作太急切,来了一个狗吃屎,腿上很快就凉嗖嗖的,我心里不禁嘟囔:欺负人。当我回头看那始作俑者时,哪里还有人!
我灰头土脸的走向马车,看样子大家已经都准备好了,马夫看了看我,似乎有话要说,我赶紧低下头,连滚带爬进了车里。
怀揣着怒气和不安我们又出发了。摇摇晃晃的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马夫在说话。
“车里的衣服是给姑娘你的。”衣服?我找了找还果真有。看质地和前面摇团扇的姑娘们穿的一样,我抖开来,淡蓝色的裙子。
“大爷,这衣服谁给的?”我撩开帘子问道。
“前面一个姑娘送来的,就说给你的。”我又问道。
“没再说什么?”马夫逮着空儿看了我一眼,说到。
“没有。”然后空气陷入到了尴尬中,没趣儿的很,我便退了回去。我左思右想,觉得还是先不要穿了。
我撩开马车的窗户,漫山遍野的花儿,绿油油的树木。这时候药庐旁的桃花定是已经灿烂了吧,我不由得发愣起来。。
“她在这里待了五年多,为何不曾有人告知于我?”说话者就是这庄子的主人,韩少羽。此时,一袭深蓝色,头发高束,发丝被风吹的摇摆不定。在他身边不远处跪着刘管事儿,头低垂着。
“是奴才办事不济,望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