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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哈哈大笑起来,嚷道:“住手,住手啦,我受不了啦。”
“你还是你呀,什么都没变呀,还是这双手,还是这张脸,还是会怕挠胳肢窝,怎么就突然和以前不一样了呢?”艾叶叹口气,“说你是表小姐吧,啥事都不一样了,说不是吧,明明又是。”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白芷大叫道。
“你知道什么了?”子薇和艾叶齐齐看向白芷。
白芷把小狼交给艾叶,神飞色舞地说:“我家夫人说过的,表小姐你忘记了吗?说是小姐出生时门前有两只凤凰一直在飞,唱的歌可好听了,潞州西山观的王道长曾来为小姐相面,说小姐是凤凰于飞,富贵人臣。”
“这话我也听说过,只是后来小姐——”艾叶说到此处停顿下来,不再说,脸上的笑容收敛,忧郁地望了一眼子薇。
“我怎么啦?”子薇不解,站起身拍拍身上的衣服,拿起裙摆闻闻:“这衣服怎么有股怪怪的味道?”
“是啊,是从刚死的人身上扒下来的。”白芷心直口快地说。
“什么?!”子薇扯住身上的衣服就要脱,这死人身上的衣服不臭才怪呢。
“你们怎么能拿死人的衣服给我穿?那小狼身上的衣服呢?也是死人的吗?”
“是啊,这周围哪里还能找到活人给我们衣服?就这几件衣服也是我们好不容易才从山下找来的。”艾叶淡淡地微笑,“或者小姐愿意穿你那件还湿着的衣服?”
子薇望望天空,酷烈的太阳当空照,穿一件湿透的衣服在身上感觉到是凉爽些,只是身体夹在水与火之间不中署才怪了呢。
“算了难得换了,有总比没有好。”她无奈地说。
“以前小姐宁可不穿衣服也不会沾这些死人的东西。”艾叶还是一脸微笑,说得轻得鸿毛却意味深长。
心机婊。但这是唯一的朋友。
“是吗?”子薇决定不再和艾叶正面碰撞。
三人闲坐凉亭静等中午最酷烈的阳光西沉。
“这都五月间了,要是在咱们潞州,表小姐家门前的女桢怕是在挂花结果了。”艾叶悠悠地叹口气。
“嗯呐。”子薇有些疲倦,斜躺在石椅上半睡半醒,随口应道。
“表小姐家门前那两尊石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