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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背后空Xue而来一股强劲的吸力将她整个身体牢牢抓住、反吸,正好不偏不倚地倒在他的怀里。
他轻启双唇,不带一丝情绪:“你的伤势严重,我也只是暂时锁住了你背部的经脉,将真气注入你的脊骨勉强让你能直立,也就只能维持几个时辰。万不可再做伤筋动骨的事,免得真气窜出,击穿你的整根脊骨和头颅。”
谷衣惴惴不安地睁开双眼,他正看着她浅浅地笑着,那般明媚如Chun才让谷衣发觉,连他没有血色的嘴角也是有温度的。
谷衣仔细打量他那一袭白衣,淡淡清香笼罩下,衣襟上绣着的金丝游龙若隐若现,袖口的白纱薄如蝉翼却不失光泽,就连上衣的纽扣,都是用千年难寻的龙筋雕刻编织而成的。
谷衣低头看了看自己衣着打扮,意识到了什么,推攘了司徒刈主想要起身,难为情地说:“谢谢你,不过我脏……”
司徒刈此时又已是冷冰冰的面无表情,任由她费力起了身,安然不动。待谷衣直起身后,用手轻轻搭在谷衣的肩上,淡淡地说了一声:“慢着。”
谷衣不敢动弹丝毫,只觉得她的肩膀快要结冰了。
司徒刈手握空拳,转手腕摊开手心,手上竟凭空多了一只红玉笄,玉的光泽通透不差少主的玉轮椅丝毫,周围一圈都泛着红色的幽光,但这支笄并无过多繁琐的雕刻,仿佛一朵蔷薇自有阵阵暗香。
司徒刈用手轻抚谷衣的长发,蓬乱的头发瞬间变得顺滑亮丽,仿佛还闻得到和他身上一样那种摄人心魄的清香。
谷衣心快跳到了嗓子眼,一个劲儿地咽口水。司徒刈不紧不慢地挽起谷衣及膝的长发,一圈一圈地缠绕盘起,另一只手拿起那红玉笄,如最后一笔画龙点睛,轻轻插在谷衣的头上。整个发型看起来松散却不随意,自然但不失端庄。
谷衣看着自己的两只小手在肚子前打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傻傻地笑起来。她的心好像一镜湖水,血污褪去,又如往昔澄澈透亮,随着微风晕开一阵阵涟漪,又一阵阵荡漾回来,竟是那般妙不可言。
就在这妙不可言之际,谷衣发觉自己头发毫无征兆地,如瀑般倾泻下来,接着便感觉喉间微甜,眼前一黑,“哇”地吐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