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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怪您了。”
女皇叹了口气,“今夜他在偏殿值守,你去把话和他说清楚吧。有的人,只求能一生相伴就可以。你不是他,他的事还是让他自己来抉择吧。”
宁月昭觉得鼻子有点酸,本来想转述今日听来的故事来逗母亲开心的,结果却成了这个局面。
“去吧,朕有些乏了。”女皇面上露出了些许倦色。
“那儿臣先告退了。”
望着女儿离去的背影,女皇长长叹了一口气。
出了后殿,宁月昭感觉每一步都像是灌了铅一样。
“我要去偏殿,找安晨。”宁月昭摆摆手,阻止了想要跟上来青池和燕默。
宁月昭心事复杂地走在长廊上,青池和燕默跟她隔开了一段了距离。
远远的,宁月昭就看到了偏殿透出的昏黄灯光,她可以想象地出安晨在灯下看书的模样。她很想冲上去看一看实际的场景是不是和她的想象一样,但是理智让她停下了脚步。
月上中天,清风徐徐,本该是诉说衷肠的最佳时刻,叫她怎么说得出那些决绝的话呢?
不能狠心诀别,又不忍母亲伤心,这就是她这几天一直对安晨避而不见的原因。
就在宁月昭愁肠百结的时候,安晨竟然从偏殿走了出来。
月华下的他,依旧白衣胜雪,然而轻蹙的眉头昭示着他这几日也过得不轻松。
宁月昭最喜欢安晨穿白衣,所以太医院只有他一人有特权可以不穿那古板的御医袍。
他的声音依旧温柔如往昔:“阿昭,你终于肯来见我了。”
宁月昭低下头,有些不敢看他,那些话,她真的说不出口。
“这里风大,阿昭跟我到屋里坐着吧。”安晨笑着去拉她的手。
和蒋年颇有热度的掌心不同,安晨的手总是带着微微的凉,可是她却更喜欢这份微凉,那份火热,她有些消受不起。
偏殿的陈设比较简单,两人隔着圆桌相对而坐。
“阿昭,宫外好玩吗?”安晨先开口了,那双清澈的眼眸此刻仿佛笼着一层轻雾。
宁月昭感觉心底一抽,不自觉地就解释道:“你都听说了?我是看母皇最近似乎对民间那些说书十分有兴趣,才想去听一些,回来讲给母皇听,让她开心一下。”
安晨勉强扯了扯嘴角,“我不是听说的,是我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