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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知道这地板有多冷吗?
“郦小姐,刚才我的手下得罪您了,还望您见谅。”
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绛衣强忍着疼,转过身。堂中站着一个小老头,一幅忠心的样子。
“你是谁,为什么要抓我?”绛衣只是随便一问,她心里早有了答案,看这老头的打扮定是个当官的,而为什么要抓她那自然是受了她爹的命。果不其然,那老头弯了弯身,“郦小姐,我是这里的父母官,受相爷之命请您回京的。”
“对不起,父母官你认错人了。”绛衣从地上站起来。
那官一笑:“本官怎么会认错呢!郦小姐脸上的印记便是最有力的证据。”
绛衣听他提起印记,心中暗笑,这蠢官上当了,就靠他便想让自己回京只怕是痴心妄想吧,“好大胆的狗官,竟敢嘲笑本小姐。”
绛衣的喝斥声让那官身体一颤,“下官……下官不敢嘲笑……小姐。”
“哪你不敢嘲笑小姐,自然嘲笑的就不是小姐啰!你刚才既然已经嘲笑我了,那就是说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郦小姐啰!”绛衣语如连珠,那老官哪里反映得过来,只“啊、啊”地傻盯着她。
绛衣强忍住笑,又说:“既然我不是小姐,我自然可以离开啰!”
不等老官做出反映,她便回身朝厅外走去,眼看就要成功,忽然听到身那老官叫到:“不行,您不能走,来人啦,快拦住她。”
呼声一出,已有几个家仆模样的人挡在了她身前,让她出不去。绛衣不免有些生气,走到那老官面前说:“你是不是还要我说一次,我不是什么郦小姐。”
“小姐,您就别戏弄本官了,无论如何你都走不出这个门。”
“你……”绛衣气极败坏,这狗官不是铁了心想软禁她吗,“你,好,那你看看这是什么?”她从腰间摸出无衣给她的玉佩。
那老官随声,抬头仔细一看,不禁吓了一跳,“这……这是?”他凑近又细细看了一看,便眉头深锁,再看看绛衣。绛衣猜他是认出这玉佩来,没想到这玉佩还真能派上用场。
“怎么样?我这下能走了吧。”绛衣收起玉佩笑着问。
“小姐,可否给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