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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些大包小包,一时之间有些头疼。
不过也只是须臾之间,他便做了决定。
他对着这些行礼挑挑拣拣,最后从中选了些必备的行李准备带上。
下了马车,他转身对赶车小厮道:“我此次入学,不便带多行礼,其他东西,劳烦你一同带回去。”
小厮表情略显为难道:“这......”
萧自渡继续道:“不必为难,你回去只管如实告知我母亲便可。”
“是。”
说完,萧自渡踩着阳光透过头上层层树叶打下的碎影,向棋院走去。
排着队递上入院帖,少年与其他入院者相比,显然,脸上要平静得多。
萧自渡等一行人随着领路人一起前往住宿之处。
院内整体建筑,处处透着一个雅字。
棋盘常见,却不会和景冲突。
亭台楼宇,雕栏画栋,都落得恰到好处。一花一叶,皆是清新不落俗套。院外人影攒动,院内,也许只是恰好。
此时,领路人在一处名为“棋士居”的院子停了下来。
“此处便是你们的住处,你们只需按手中牌子对号入住便可。”
众人看着手中入院之前领的牌子,向领路人行了一礼后,便四散找自己的住处。
萧自渡按着牌号找到自己的住处。
往里走去,是一间单房。
所谓单房,便是个人独住一间。
当然,这仅仅是个别棋艺十分优秀的人才有的特权。
萧自渡对于独人一间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他走至门前,准备关门,继续研究棋谱。
这时,一人用手挡了下门,面未露,声先到:“兄台,等会。”
萧自渡这才停了关门的动作。
他看向来人,浓眉大眼,高挺的鼻子,整个人透着清爽豪迈之气。
“不知兄台有何事?”
来人十分不客气的走至屋内坐了下来。
“诶,别兄台兄台的嘛,往后大家一起在这里学棋,又是邻居,不如交个朋友,老子,姓独孤,名长柳。你叫什么?”
没错,这人就是之前盲棋输给于息的独孤长柳。在那次之后,他每每想到和于息下的那局棋和于息赢棋后说的那些话,就气的打劫都懒得打了。
于是下山和人下了一局盲棋,完完全全的胜人一筹,心中可算是舒畅了不少。
然后就有一个在他看来就是个怪人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