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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和光亮的区别,就在于频率的差别,所有的东西其实都是相互连接的,都是渐进的过程,并没有绝对的差异。
这个世界的魅力,其实就需要每人用此时此刻去知觉,也就是一种综合判断,而不是用具体刺激去承载,不是感受过去或期待未来。
扁奇的寝室有六个人,大家每天睡前都要神聊,每个年轻人,就像每个蕴含能量的火山,怎么可能从每日各种压抑中轻易沉默而不发泄呢,谈校园谈老师谈女孩,谈各种心动的人或事,用以发泄、用以共鸣、用以炫耀。
几天后扁奇准备打电话给雾絮了,扁奇的提议周全并完美,扁奇已经想清楚准备好,当雾絮感谢自己的时候,自己如何去表演神秘。但是没想到,接电话是雾絮的室友弦悠,她说雾絮最近很忙,不想再参加任何活动了,扁奇说是我,弦悠说雾絮知道是你。
那一刻扁奇感觉是一下子跌入了黑窟窿之中,眼前似乎所有的东西都已经没有意义了,他不知道怎么离开电话旁的,他的五官不再受头脑的支配,变成自动运行状态了,他似乎跟某人微笑,跟某人打趣,跟某人说再见了,他一个人沿着回寝室的小路,那暗淡的橘色灯光照着坚硬的水泥、柔弱的绿草、僵硬的枝叶,暧昧得潮湿。
其实那天还有月光,扁奇若望向夜空,他会发现月亮还是依旧跟着他走去走来。
失落、受辱、自卑、自责轮番折磨着他,他在想象着几种场景:他站在她宿舍窗下,高喊着她的名字,每个早晨,直至永远;或者,他给她写信,将自己的所见所思全部托出,每个时间,直至永远;或者,他经常地找她,各种见面方式,每个闲暇,直至永远,要将这平常的自己和她,都变成伟大爱情的试验品。他似乎为自己的勇猛和献身所感动,似乎有一种壮烈感。但很快,这种冲动又转化成某种自傲,她值得我这样吗,我难道就这样贬低自己吗,难道这天下熙熙攘攘的女人们,只有她一人吗?他就在头脑的旋涡里挣扎着。
当传达室的胖老太喊雾絮的时候,她似乎知道是扁奇的电话,她央求寝室中的好友弦悠帮她一下,她实在不知道怎么应付他了。在去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