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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方。
当日那家人抓了药,千恩万谢地离开了。谁曾想次日少年的兄长张彪就带着一干堂兄堂弟打上门来了。
道是那少年回家服药后出了一身红疹子,一口咬定王庆和辩证有误,草菅人命。
还说什么他们张家拿了方子去别的药肆请教过,在太医署颁布的药典上,根本找不到那个方子。
大周朝律令确有明文规定,大夫看病须得按药典用药,当然,这并不是说大夫绝对不能使用验方。
但用验方是要冒风险的,治好了病,皆大欢喜,出了问题,可是麻烦。病人有权去县衙告官。
那张彪给了王庆和两种选择,要么赔两百贯钱私了,要么就县衙公堂上见!
听玉香说,东家不会答应赔钱的。那病家不过是对某味药材过敏罢了,草菅人命更是无稽之谈。
对此,东家的态度也很强势,绝对不赔钱,此次一旦妥协,无疑助长那些不法之徒的效仿,那今后药肆便永无宁日了。
大不了去县衙见官,又没出人命,想必官府也不会拿王庆和和药肆怎么样。
可奇怪的是,那张家人口口声声拿告官相威胁,却迟迟不见行动,只是三天两头跑到药肆来胡闹。
这正是让药肆东家和王氏父女最为头疼的地方,东家若是派家奴前来维护药肆秩序,势必要与那无赖张家发生正面冲突,可听任张家这般闹下去,对药肆的生意和名誉又极为不利。
苏砚摇头苦笑,这是医闹者的惯用伎俩啊。他对此深有体会,前世的他亲眼见过几次医闹,不管对与错,医院为了息事宁人,只好赔钱了事。
“谁是病人?”他扭头向围观的人群问道。
“喏,就那个少年郎!”
苏砚放眼看去,在候诊区的长条凳上果然坐着一个跟自己年纪相仿的少年,俩人虽然相隔有段距离,但那少年满脸的红疹子还是十分醒目的。
不止是脸上,脖子上,挽起袖子的两只胳膊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红疹子。
苏砚捉着下巴,表情若有所思,旋即眉头一挑,似乎想到了什么,便抬脚向厅堂中央走去。
“苏哥哥,你回来啦!”玉香快步迎上来,一脸惊喜地看着他。
苏砚笑着点点头:“玉香,能让我看看王叔当日所开的方子么?”
前世的他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