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喊疼，霍承晏这才把视线分给了她一寸。
眼神薄凉的扫过着她和布丁，他说出口的话却不含一分关心，“给天晴道歉。”
短短五个字，直接给她判了死刑。
哪怕她脸上有血，布丁脸上还包着纱布，霍承晏还是不问是非就护着苏天晴。
“我没错。”她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眼神执拗。
“苦肉计这一套，对我没效。”
他一把掐住她的下颚，冷凝的视线扫过她脸上的血痕，却没有丝毫心软的意思，“我看你是没长记性，上一次的苦还没吃够？”
楚漫知道，他说的上一次，是两年前。
她生布丁的时候，痛到脑子都不清醒，她居然奢望着手术前见一面霍承晏。
霍承晏拖了很久，最后还是来了。
他却不允许医生立刻手术。
因为他本想立刻开着私人飞机去找在国外养胎的苏天晴，被她打断了计划，他生气，要给她惩罚。
霍承晏说的话，她现在都记得一清二楚。
——既然你能忍到我来，也能再忍忍，等医生几个小时是不是？
那天，她差点难产，跟布丁一起死在没有医生的手术台上。
今天霍承晏声音依旧没有温度，和那时一模一样，“我只说最后一遍，给天晴道歉。”
楚漫喉咙干涩，“我决不道歉。”
下颚上的大手逐渐下落，她掐住她白皙纤细的脖颈，“所以，你想死是么。”
他做的一切都没有避讳布丁，他不在意她，更不在意布丁。
布丁哭声越来越大。
她看见布丁黑白分明的眼睛变得浑浊惊惧，布丁情绪失控，疯了一样去拉扯霍承晏的腿，“爸爸……爸爸……不要欺负妈妈……坏人……”
楚漫开始挣扎，想要抱抱女儿。
布丁在害怕，布丁在难过……
没有人哄布丁，没有人在意布丁。
她越是挣扎，脖子就被掐的越紧。
楚漫相信，如果她不道歉，霍承晏真的会在女儿面前掐死自己。
“爸爸，坏人，我要妈妈……要妈妈……”布丁抱着霍承晏的裤腿，眼泪糊了他一身。
他对布丁的态度，还不如对苏天晴养的狗热情。
霍承晏甚至用布丁威胁她，“苦肉计用完，又想用利用女儿缠着我？楚漫，你觉得她的哭闹对我有用吗？”
“可，布丁是你要我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