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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黑色的鞋面上。
融在眼底的寒意快速凝结成冰,高管家快步而来正要蹲下。
“让她来。”语气决绝,没一丝商量的余地。
右脚往前一蹬,就只有一丁点,但是单南擎是有洁癖的根本忍受不了这样的东西。
单臻臻还傻着,头顶传来单南擎的声音。
“擦干净!”
单臻臻憋了多时的眼泪此刻终于忍不住,她在新西兰读书,虽然有人盯着但没有一个人敢对她不尊重,就算知道单南擎性格乖戾,阴晴不定也未曾受过这样的屈辱。
谁知道今天,因为一个低三下四的贱人居然,居然……
她再也忍不了趴在地毯上哇哇大哭,单南擎眸中的冷意又深了几分,一转身毫无预料的一巴掌落在一旁晏箐脸上。
他一米九的个头,用俯视的角度毫不过分。
晏箐一时懵逼,可下一秒就跪在单南擎脚尖前,扯着衣袖仔仔细细的擦着那本就程亮的皮鞋。
比起单臻臻,晏箐要会审时度势得多,“大少爷,我对朝歌没有恶意,只是怕她坏了单家的规矩,所以才略施惩戒。”
“略施惩戒?”
他弯身,不温柔的掐着晏箐的脖颈,她看见单南擎眼里鬼魅难辨邪肆的笑容。
没有温度,没有感情,反而透着杀戮。
这个眼神看得晏箐心里一个哆嗦,单家人丁兴旺,可单老爷子独独宠爱这单南擎,单老爷子亲自培养的继承人果然非同一般。
“你误会了晏夫人,我打你只是因为你动作反应太慢,而你伤了朝歌这件事……”
明明是在算计残忍的事,可他笑的如一个涉世不深的孩子般单纯,“二叔喜欢骑马,有一支定制马鞭降服了不少野畜生,就由晏夫人替我去见识见识,并转告二叔这爱好高雅文艺,以后一切费用由主楼开资。”
一听这话,晏箐三魂吓去一半儿,抱着单南擎的腿不住磕头,“大少爷息怒,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从今以后朝歌的一个指头我都不会碰,还请大少爷手下留情。”
他站直了身体,挑唇一笑,“时间不早,送晏夫人回北楼。”
“是,大少爷。”
“至于单臻臻。”他语气一顿,像是在宣判死刑,“不尊长辈,酒窖罚跪,后续等我安排。”
高管家垂首,“是,大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