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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起得很早。
但今天,陆堇彦醒来的时候,她还蒙在被子里,一动不动。
陆堇彦撑起身体坐了起来,披上大衣,坐到了轮椅上。他可以依靠手臂的力量独自上下轮椅,并不需要旁人的搀扶。
去到沙发前,他掀开被子的一角,发现里面的人蜷缩成了一团,脸色一片惨白,额头上冒着大滴的冷汗。
“你怎么了?”他赶紧问道。
“没……没什么,就是生理痛而已。”她轻描淡写的说。
在牢里,她被人捅过,伤到了子宫,因为没有得到很好的治疗,不仅留下了痛经的后遗症,还可能影响到生育能力。
这些,没有必要告诉他。
陆堇彦不懂女人的事,但是面前之人是医生,肯定知道该怎么做。
“怎么止痛?”
祁晓筠微微一怔,极为小声的说:“我有准备草药,待会我会煲着喝的。”
“在哪?”
“抽屉里。”
陆堇彦去到桌前,拿出草药,就出去了。
半个小时之后,他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碗药,放到了她旁边的茶几上。
祁晓筠有些吃惊,没想到他会给自己煲药,虽然他的表情依然冷冷的、依然淡漠,但她却感到了一丝微微的暖意。
“谢谢。”
陆堇彦去到窗前,在阳光下看起书来,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帮她,纯粹因为合作关系。
祁晓筠已经习惯了他的冷情冷性,他虽冷,但是个好人,不像某些人,是披着羊皮的狼。
下午,她和陆堇彦在平台上晒太阳,钱安安来了。
她朝着陆堇彦嫣然一笑,刻意无视祁晓筠的存在,“堇彦,你的气色看起来好多了。”
陆堇彦面无表情,冷冷的甩了句,“我说过,你不要到这里来。”
钱安安像被一脚踹进了冰窟窿,心里哇凉哇凉的,“我想你了,我每天都在想你。堇彦,你不要把我推开好不好,你现在这个样子只是暂时的,一定会好的。”
她在心里笃定,她是因为腿的原因才刻意疏远她,回避她。
陆堇彦幽幽的瞅了她一眼,“你和陆堇钰很合适,不要再心猿意马了。”
钱安安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似乎如梦初醒,“你是以为我和陆堇钰在一起,所以生我的气了?你误会了,虽然他是在追我,但我一点都不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