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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先礼后兵了,今天,要么你答应咱,以后白塔这片儿,大家各凭本事切货,要么,就对不住了,两条道儿,你挑!
金国,东京辽阳府,芦苇河平民区。
大少爷,这是这个月的月例,账房是越发吝啬了,比上个月整整少了一半啊,我质问那账房管事,这区区一千文钱,够干什么,现在市面上一斗米都要三十文,哪知他倒似占理一般,竟说嫌少可以不要,您听听,这是什么话……一户民宅小院里,一个下人打扮的中年汉子对一个坐在石桌前看书的少年说道。
这少年身着淡青色胡服,生得眉目清秀,给人一种磊落温润之感,听罢放下书卷,梁叔毋须动气,一千文,我们这个月多做一些活计,省着吃用,想来也够了……
少爷,奴才操持贱业也就罢了,您能不能别总去了呀……
梁叔,劳动并不低贱,何况两人出力,总是比一人出力轻松些……
正儿八经的大少爷,楞给逼到这步田地,我瞧着呀,这都是二奶奶的意思,哼,女人当家,小肚鸡肠,府里上行下效,见咱们落了井,现今连个小小管事都敢来扔石头啦!梁叔把这一贯钱打开,用麻绳串成十文二十文不等的钱串子,边串边说道。
人情炎凉,世之常态,那些冷言冷语梁叔也不用放在心上,况且二婶维持偌大一家人的开销,也实属不易,个中难处,定是有的……少年劝道。
大少爷你就是心地太善,咱就说,有她这么当二婶的吗?老爷夫人罹难那年她就要把您赶出府,那年您才九岁啊,老爷夫人尸骨未寒呐,辛亏是二爷还要点脸面,把你算留在府里了,可这二奶奶是三天两头找你的茬儿,你都忘了吗?好不容易熬到您十五岁可以束发了,这刚束发就给你赶到这平民区来住了,还美其名曰给大少爷单开一府,我呸!有这么寒酸的府邸吗?梁叔停下了手里的活,越说越气。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这儿很好啊,至少不必被那些繁琐的规矩所累,若是在府里,梁叔您能这么痛快地说话吗?少年微笑着继续宽慰道。
梁叔继续着手里的活,叹道:老爷夫人要是知道他们的儿子长成如此人才,说不定得多开心呢,唉,当年走得突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