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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而我们西域有迎亲的风俗,孩子,让我做你的父亲吧,今天晚上同我一道回家,明天子王才能来迎娶你。
好的。颜夕笑,她扶了老人粗糙温暖的手,柔声说,其实我一直把您当成父辈一样,哈慕岱便是我的兄长。
卓特布维纳族长爽朗的笑,用红色丝巾把她的脸遮住,随后向门外大喝一声:小伙子们,你们还等什么?
一屋子的女子开始尖叫,颜夕朦胧地看到有人冲进来,嘻嘻哈哈围在她身旁。
来,孩子,跟我走。卓特布维纳族长一手拉住她,一边已经唱起支古老的歌,他带她走出子王府,沿途有人用花瓣迎接。
这个风俗起源一个古老的习惯,父母必须在婚礼前将女儿送入男家,然后次日带人来抢回,第三日再由男家来抢,夺来夺去不过是为了表达舍不得女儿出嫁的眷恋深情,就像中原人嫁女时必定要痛哭,拦着花轿不肯放人。
他们上了马车,一路赶到卓特布维纳族长的帐篷里,下马时又有无数只手伸过来抛花瓣,颜夕此时成了只没头苍蝇,任人推推搡搡地进了帐篷。
揭下头巾后,卓特布维纳族长问她:孩子,还记得这个帐篷吗?
颜夕哪里还说得出话来,她四下打量,不知为何已是泪流满面,当年,她必定不知今日风光,如果知道,或许那些个夜里可以少流些眼泪。
你的哥哥嫂子也来了。族长说。
众人闪开条路让江枫与玫雪进来,无论何时何地,他们都紧紧牵住手,容貌清丽若双下凡的仙人。
恭喜你。玫雪说,她似乎才生过病,脸色依旧很苍白。
而江枫只是含笑凝视她,眼底深处闪着光,夜深人静后他们才有机会单独在一起,江枫轻轻说:颜夕,你不会明白我有多么高兴,尤其是在这里,在我们吃苦绝望过的地方,苦难后的回报丰美到令人惊惶失措。
说话时他仍是紧紧拉了妻子的手,玫雪温柔的笑,像足一个美梦,颜夕的脸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她自觉在优雅的玫雪面前恶形恶状如一个疯妇。
可是我还没有参加过你们的婚礼呢,苏,你们什么时候准备完婚?
我们并不准备请客吃饭。江枫突然有些羞涩,他妻子埋靠在他肩旁,绝美的脸上已飞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