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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见过他,和他根本一点感情都没有。我家里的一只老鼠死了我可能还会哭两嗓子,可是这老头,我没感觉。”
吴光点点头,继续说道:“有人说,昨天白天看到你和他在一起喝酒,这事有没有?”
“有。”
“那喝酒时他对你说什么了?”
“他说家里的老房子要拆迁了,他来办手续的。”
“然后呢?”
“然后……然后就继续喝酒了啊。我们是上午开始喝的,一直喝到上午11点多,那个时候我就去打牌了,他去哪儿了我不知道。”
杨飞鹏怒了,他“啪”的一声拍了下桌子,指着孙兴文的鼻子骂道:“你他妈还是不是人?!自己的亲爷爷喝没喝多,去哪儿了都不管不问,你这样的人,枪毙你两回都不多!”
孙兴文看看他,嘴角撇出一个轻蔑的弧度,什么都没说。
吴光继续问道:“说,昨天中午12点到下午2点之间你在哪儿?和谁在一起?或者说有谁能够为你证明?”
“我一个人在打麦场上的麦秸垛里睡觉,没人证明。”
案子审到这里已经很难再审下去了,关键是现在没有目击证人,而孙兴文作为嫌疑人的身份,顶多也只能关他24小时。
也就是说,从此刻开始,留给大家的时间不多了。
我心中很愤怒,因为孙大爷死了,更因为这世间人情的凉薄!
我不禁扪心自问,当我以玄风的身份活着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看清这些人性的阴暗和丑恶,而我已死去,却接连遭遇这种非人的画面?
我有能力让他们说出真相。
我更有能力让他们接受惩罚,甚至让他们毫无征兆的死去。
但我毕竟不是法官,更不是救世主,更可笑的是我自己本身也是一个逃犯!
另一间屋子里,大家正在召开第一次案情分析会。
当陈彤介绍完初步的验尸结果后,杨飞鹏冲我问道:“燕风,根据现在的情况,你怎么看这件案子?”
我想了一下,说:“我想去村民间走访一下。”
吴光“嘁”了一声,说:“该问的我们都问了,调查记录都在这里,还有什么好问的?”
我冲他笑笑,说:“吴队,你能保证他们说的都是实话吗?你能从他们的眼神和细微肢体动作中看透他们内心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