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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见,每一次都是他给予我的同时我向他索取更多,一步步索取到现在,冷漠地剥夺了他的知情权。
胡棉,你真的非常过分,我对自己说到。
可我不能停留,我打开了备忘录,选择好下一个告别对象:我的死党兼闺蜜孙雨桐。
与我死吊贺子舒这一棵东南枝不同,孙雨桐是一个热衷于“砍伐”森林的女人。身材火辣,为人豪爽,在大五毕业后没有选择医疗行业而是转业去继承自家公司去了,现在是国内最年轻的女总裁之一,各大男性精英追逐的对象,可我这死党对此一点都不心动,因为她,热爱追星,是各大选秀节目的氪金大佬,年年青结又年年青回的三百网民之一,尤其当上总裁之后身边的小鲜肉如走马灯一般一批接着一批。
“无事不登三宝殿,什么风把我们胡院长吹来了。”
我一踏进孙雨桐市值两千五的别墅,就看见她朝身后裸着上身的男生抛去一个火辣的饱含秋波的眼神,男生的模样有些眼熟,好像是最近频繁出现在电视上的某鲜肉,只见他极其熟练的穿好衣服又乖巧地躲进来了客房。
“看他才成年的样子,你不至于饥渴到这个地步吧?”
我卸下包袱,轻车熟路的瘫在了沙发上,无视孙雨桐对我投来的嫌弃的目光,对着她傻笑。
孙雨桐是我的大学室友,因为作息习惯不合拍大二便在教师公寓买下一层楼房居住,也就是我之后考研居住的地方 。
因为家境的原因孙雨桐与周围一众学子格格不入而备受排挤,那时我还看不懂她吃穿的牌子,也不懂所谓圈子,只是依照她的性格将她归为了贺子舒同一类人,见她上课一个人便尽量靠着她坐,一来二去便成为了好友。和周老师一样,她也是我同贺子舒这段婚姻的媒人,不过她比周老师很早当上媒婆。
我强吻贺子舒的主意就是她出的,我壮胆的酒也是她灌得,分手后找人为我监督贺子舒的一举一动也是她花钱请的,就连我同贺子舒结婚也是她连夜飞来北京为我庆贺的。
此时此刻,我看着她没心没肺的亦如寻常的损笑我,突然有种老母亲看着不孝子的感觉袭上心头,还是不要告诉她了,这么快乐的人,就别让她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