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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虽说眼下看来是好事,只是我实在是想不通她究竟是什么心思。”
蒲牢冷笑:“有何看不懂,她早对你有意你又不是不知,早知当初便不该救她,平白的惹出这么些个事情来。”
“不过是一念之间,就如我救你和嘲风一般……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瑞兽,怎可见死不救。”
蒲牢沉默半晌:“那你可要瞧紧了她,她这一世本来就不太平,若是再出个什么乱子,便是你这般修为,也未必保得住她。”
白泽缓缓摇头:“飒飒生性干净纯良,若是当真引出她的负面倒也不易,况且只要苗刀不成形便不算绝路,怕只怕物极必反,她本是纯澈之魂,若真是破了至澈,变成了至邪……”
月色暗涌,白泽瞧着微微抖动的月光,音色平静。
“大不了我这几千年的修行,不要也罢,当初若不是为了我,她也不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是她现在魂魄初稳,我又不在身边,怕是压制不住苗刀的戾气。”
蒲牢一声冷哼:“那还不容易,阴阳调和。”
白泽支起身子来瞧他,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眨了眨:“你在说什么,她现在还小。”
“十五岁可不小了,我不知你带着她去了哪里,只是我们这里女子最是重贞洁,你若是要了她,又可压制住她体内的戾气,又能娶了她,岂不是一举两得?左右她跟了你几千年,这会儿你倒是装着正人君子了,照我说,强要了她,不信她不嫁你。”
白泽眨眨眼,疑惑地瞧着他:“当真?飒飒的性子最是刚烈不过,我怕……”
“这种事情我自然是比你知道的多些,你若是不信,就当我没说过便是。”
白泽又躺下:“好主意,改日我再去找她。”
蒲牢忍了半晌才没有从鼻子里哼出来。
忽然一阵风响,门被人一脚踹开,龙三披头散发地赤脚站在皎皎的月色里:“你们有完没完,大半夜的嘀嘀咕咕让不让人睡了?”
白泽将蒲牢推到一边:“我们说完了,蒲牢,你回自己房里去,我不习惯和别人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