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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愁了。
老侯出了门走在并不宽敞的街道上,路面全都是用红砖铺就的,坑坑洼洼高低不平,一到下雨天连个人都走不出去。
“哟!这不是老侯么?这是打算上哪儿花花去啊?”一位身穿红色灯笼裤,绿色短袖的中年女人倚在自家的门框上,脸上涂抹白一片红一片的。
这个女人叫王小荷,就住在自己的对门,她家的老爷们常年在外打工,而她自己则每天无所事事,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是打麻将就是嚼舌头,从她的嘴里就没有什么好词能让你听。
“喂!老侯你是不是聋了?”王小荷跟在老侯的身后又喊了一句,看到老侯根本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呸了一声又悻悻的回去了,重新依靠在门口,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老侯在听到她的话根本没搭理她,心中暗骂了一句。白瞎了小荷这个名字了,成天的嚼舌头,打扮的花花绿绿的,还真以为自己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呢。
今天的天气太热了,老侯走了两步头上就开始冒汗,将自己的短袖衬衫解开了两颗扣子,这才稍微舒服了一点。顺着街面一直往前走,在街道的两边依稀还能看到一些花花绿绿的广告牌,还有一些已经生了锈的铁艺。
没走两步,眼前的街面就宽敞了起来,街道两边三三两两的聚集着不少人,都和老侯一样是下岗工人,看到老侯从这里经过,都和老侯打着招呼,老侯也一一回应。
低着头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的事情,一抬头发现自己不知道怎么就来到了自己之前上班的厂子门口。老旧的大铁门摇摇晃晃的敞开着,视线在往前,路面上杂草丛生,厂房也塌陷的差不多了。一眼望过去尽是破败,哪儿还有昔日的辉煌。
老侯正准备离开,一个声音想起来,“咦,这不是小侯么?”
老侯心里还在纳闷了,自己都四十几的人了怎么还有人叫自己小侯呢?回头一看,原来是自己之前厂子的老书记张经国,“老书记,你怎么在这里啊,好久不见了。”老侯赶紧走了过去搀扶张经国。
“小侯,我们有多久没见面了?”张经国让老侯搀扶着自己往厂区里面走去,一边和老侯聊着天。
“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