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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被捏实,
在一个板栗中,我们造出了一群暴民,
我们被他们施以羹勺和刀叉,绞扭和鞭打,
只为在这个舞台上反复地重生,
然后是最深的睡眠,
这睡眠攸关生死,
哪怕对它最轻微的阻止,
都会让我们的生命起身复活。
我曾经对这攸关生死的睡眠浑然不知,
直到遇到你,
此间相隔几天,亦或无穷远的距离,
亦或,
颠鸾倒凤间的许多转世。
这诗的末尾还被人加粗了,这么暧昧的肉*欲被描写得如此纯情深情,看着倒也有趣,她笑了笑,想找一首适合她念给丁留宇的诗。
她低头认真翻看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伸过来:“这是老板的私人藏书,不外借的。”
她抬头看向对方,面前站着的是个戴黑色口罩的男人,他的眼睛比常人深邃,看见舒曼似乎还微微瞪大了眼睛。
舒曼笑了:“宗远?”
这真是出乎她意料了,估计也没人能想到,花花公子宗远,居然是这家书店的老板,还是个喜欢读诗的文艺青年。
“老爷子希望我专心回去接班,要是知道我一直不回去学习经营公司是因为这家书店,非关了我这家店不可,女朋友,帮我保个密呗?”宗远摘了口罩,坐在自己的私人阅览室里的真皮沙发上,语气是难得的认真。
看来是真的喜欢这件事,才不好意思跟别人分享吧,毕竟现在读诗写诗的人容易引起别人的揶揄,更何况还是以玩世不恭形象打天下的宗远,若是被他那群狐朋狗友知道这事,他说不定是他们天天群嘲的对象。
“行啊,我帮你保密,顺便再加赠你一个内幕消息。”舒曼冲宗远勾了勾手指。
宗远像听话的忠犬一般凑过去。
“我哥啊,其实心里有一个喜欢的人,为了你妹妹的幸福着想,你还是劝她取消订婚吧。”
她呵气如兰,宗远觉得自己的耳朵又酥又痒,他笑得有丝深意,问道:“是谁?”
“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他一直没有放下过那个人。”舒曼信口胡诌。
宗远想了想,道:“这事儿我会查清楚再说,你也知道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