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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他的大腿根部……狠狠地踢了一脚,然后他就这么倒地了。”
一句话带着抖音与惊慌,无法让人怀疑她所见所闻,但这样的内容,无疑是顺手将我推入了万丈深渊。
一番话下来,饶是我跳进长江黄河也完全洗不清了。
听着这女人的述说,顾辰渊的眉头被拧地更紧,又不着痕迹地瞄了一眼我,我已经哭的双眼红肿不堪。
像是惊慌失措而又绝望的小鹿,连顾辰渊看了都莫名地心软。
“男人那个部位是比较脆弱,但也不至于一踢就死。”
言罢,顾辰渊又看了看周边的环境。“何况,这里是卫生间旁,死者生前未必没有进过女厕所。
此话一出,不少有人猜测出,死者生前可能是对当事人图谋不轨,然后当事人为了自卫才会伤人。
可是失去了孩子的妇人是不理智的,就在妇人准备再次扑向了我的时候,一群警察从天而降,随之将现场给封锁,闲杂人等一律免进。
我只能一个劲地抓着顾辰渊的衣角,仿佛整个世界能依靠的只剩下了他,又仿佛我本就该如此。眼前的妇人指着我的鼻子,嘴巴一张一合地撕心裂肺的在哭。
“是我!都是我!都是她害死了我的儿子,都是她!”
我不知道我说了什么,很快就有警察将我的手拷了起来,随后连同卷发及腰的女子一同带入了警车。
青年的尸体最后也被警察给带走了,一场宴席就此中断。
顾辰渊没有跟我一同前往警局,而是离开了宴席。一路向北。
警局。
我被带到了警局,此刻坐在对面的是两个中年男人,一人拿着笔不断地敲击着桌面,另一个人则是张口闭口说着些什么。于一个从来没有对过口型的人而言,无非就是比登天还难。因为就算再怎么努力,也根本就对不上。
魁梧健壮的男人问了许久,发现我还是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目光甚至空洞无神,我的嘴巴不断在张张合合,却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男人忍住滔天怒火,继续从头讯问。
“事发的时候是什么情况?”
“死者死前有没有什么症状?”
“如同他人所说的那样,你真的动手伤人了?”
完全失去听力的人其实跟聋哑人毫无差别,纵使这个男人问到嘴破血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