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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奴家。。是独自逃难来的,来投靠晏都未来夫君家的……可哪儿曾想,那个人就是个人面兽心的怪物,骗了奴家一夜以后,就将奴家卖进了青楼,剩下的钱都拿去赌博了。”
这才是真真正正的提了裤子不认人的渣男。
“渣男啊草。”
就应该让谢怀景来听听这才是真正的渣男,让他知道自己没把他卖给青楼,他就应该对自己感恩戴德了。
嫣然边说边啪嗒啪嗒掉眼泪。
“不哭不哭不哭啊,怎么能为渣男落泪?”
我一定救你脱离苦海,拯救失足少女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
季墨坚定的拍了拍嫣然的肩膀。
不过先把酒喝爽了的。
随着一壶一壶,到后来一坛一坛的酒下肚,自认为千杯不倒的季墨喝上头了。
小脸红扑扑的,眼前晕乎乎的,什么神志清醒早就没有了,不胡作非为就不错了。
“爷,爷,走了啊,嘿嘿。”
季墨晕乎乎的把着玉春楼的大门,努力的站好身子。
老鸨一再挽留他留下来,季墨却不停的挥手,嘴里念念有词。
“我得,得,回去看孩子,嘿嘿嘿。”
谢怀景就站在她不远处,冷冷的看着她抽风。
他低声厉喝。
“季墨。”
“什么玩意季墨,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叫季沐,沐,知道了吗,沐。”
季墨指着谢怀景,指指点点,一个没把住大门,就向前摔去。
谢怀景眼疾手快的将人稳稳的接在怀里,在抱住人的一瞬间,冷冷的神色瞬间化了。
季墨趴在人肩膀上,环住人脖子,嘿嘿傻笑着问道。
“你是谁啊?帅哥?”
“没想到我梦里还有这么帅的帅哥啊,嘿嘿嘿。”
她边说边伸手捏了捏谢怀景的脸,凑了上去。
“你别闹。”
谢怀景微微蹙眉,一只手环住人腰防止人掉下去,一只手拍开人胡作非为的爪子。
“嘿嘿嘿,我哪儿闹了?再说,我。。我平时压力够大了,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莫名其妙被一堆人吓唬,我本来胆子就小……”
“而且,而且。”
季墨越说越委屈的吸吸鼻子。
“而且什么?”
谢怀景虽然不知道她在胡说一些什么,但是想到今天确实一连吓了她好几次,内心泛起愧疚,难得温柔的在人背上轻轻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