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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复古土气的衣服,略带为难地望向迟旭:“请问,更衣室在哪儿?”
迟旭挑眉,表情不屑,语气里尽是不友好的味道::“我都说了你是我的所有物,在我面前还用讲究什么隐私和不方便?就在这儿换!”
伊宁没有辩解,更没有为自己多争取什么,只是从下到上扫视了一番自己身上雪白的雪纺连衣裙,嫣然点头。
长及膝盖的裙子,先穿裤子,再套上衣,期间没有难堪,没有不雅,只有迟旭脸上层层加深的意味不明的冷笑。
“你们伊家人,果然都是狡猾的狐狸。”他对着伊宁吐气。
温热的气息碰洒在伊宁脸上,弄得她小脸一阵通红。
她没有为自己,为伊家辩解什么,也没有到怒不可遏的地步,只是怔怔望着迟旭,在那一瞬间读懂了他对伊家,对自己满满的恨意。
她知道,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充满偏见的时候,更多的言语,都只是辩解,更多的讨好,在他眼中也只是作秀。
她能做的,就是不卑不亢做自己。
迟旭回望着伊宁,阅人无数的他却无法读懂她此刻的眼神,恬淡安静,却又那么空明,好像自己所有的心事,都暴露在她眼底,无处可藏。
“别愣着,快到晚餐的时间了,我很想见识一下伊小姐的厨艺。”迟旭靠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后下达道。
伊宁得令而去,空旷的屋子里霎时间只剩下了面面相觑的两个男人。
“初次交锋,感觉如何?”在一旁伫立良久的男人放下了故作的严肃,斜倚在迟旭旁边的沙发上,含笑问他。
“要么,是真傻,要么就是装疯,不过,既然她是楚裳的女儿,我更宁愿相信第二种。”迟旭以大拇指摸索着杯口,眼神噙满了冷意。
文轩不置可否,可刚刚伊宁每一个眼神的变化,都清清楚楚映入了他的脑海里。
到底是清新自然的花,还是带刺怒放的白玫瑰,不管哪一样,似乎都很符合他的口味。
伊宁正在厨房里忙活,文轩饶有兴趣地斜倚在门框上,望着眼前这不可思议的一幕。
本以为的灾难现场此刻却是……一副秩序井然的模样,她娴熟的刀工声像是一只不断被敲响的木鱼,时刻警告着他自己的错误想法。
楚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