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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不依不饶。留下的是一个成大字形躺在路边的黑衣男子,睡得很是安详。
平正书院。石碑上刻着醒目的大字,终于到了。不说话,有不说话的乐趣,两人心中自是默默欢喜。可谁知——前往无痴书院的男男女女都聚在这里。再仔细一看,石碑左下角隐约四个小字——无痴书院。
相顾惊疑之际,一个小童走上钟楼,连击三下,大喊:“新生入院!”于是大家都相继走了进去。
大厅中不同于其他书院,学生书桌被分成左右两拨。教堂中最醒目的是先生桌后挂着的“德清”二字,左边的匾额上竖着“人有德行”,右边则为“如水至清”,正是对“德清”二字的注解。高大的匾额下面,毅然立着两个足有一人多高的青瓷花瓶。有一怪人,捧着葫芦酒壶,烂醉在“德清”二字下面。这位怪人,头发左黑右白,蓬乱的头发以柳枝随意扎束,以桃枝为发簪,青色的眉毛垂到眼角,又因微醉,双颊泛着红晕。穿着更是狂放,宽大的衣袖足以拖地,墨绿的轻纱覆盖住黑白相间的白袍。
在小童的搀扶下,怪人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这下可以真切的看到,他的衣袖的确是拖地的。
这位怪人便是平正书院的先生——尧端儒。
先生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像寻找嫌疑犯似的打量在场的每一个人。当扫视到蓝云与影夜风时,满是酒雾的眼登时一亮,目光似乎是定格在他们身上,心思:从未见过如此淡然的目光。
他们可不是这么想的,为什么他的目光这么犀利?虽是这样,但是两人还是尊重回笑。
先生再次遐想:怪了,这两个小子难道不怕我这么犀利的目光?
二人也开始思忖:竟然没有被我们迷死人的笑容电到?
有如此大的胆量,这两个徒弟,我收定了。
能经得起如此色诱,这个师父,我拜定了。
鹰隼般的目光转向蓝云:这小子,求学竟然不带一本书,没规矩。
这老头,年过半百还犯花痴,插什么不好,竟是桃枝。
随后,先生的目光转向影夜风。
带这么多书,一定是个书呆子,没趣。
喝这么多酒,生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