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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骨精,凡事说半句留半句,见宿铭不提,也不多问。
“您下午三点还有一场会议,该启程了。”
“你在这等下,我去清洗酒渍。”
“那这位小姐?”
宿铭低头看了看椅子上醉猫:“先养着。”
养着?
宿总近来说话越来越玄妙了。
钟茶茶睁眼醒来的时候,天色已晚,整个苏城都笼罩在朦胧夕阳中,街上人来人往,打扮时髦的女孩相互挽着手臂,嬉笑路过。
钟茶茶扭着酸疼的脖子,视线从车窗外讪讪收回,跟着侧脸,才发现驾驶室内还坐着一人。
“您好?”
钟茶茶坐直了身子,探头看向宿铭:“请问是您帮了我吗?”
宿铭没有做声,也没有理会茶茶,因为私下没有外人,向来规矩的衬衫袖此刻随性挽起,露出结实的手臂,左手搭在车窗外,骨节分明的指尖还夹着一只苏烟。
纯而不烈的白烟从薄唇间喷薄而出,阻碍了茶茶的视线,加之夜色降临,光线令他五官沦落都不再清晰,带着点点深邃与沉郁。
见宿铭没有做声,茶茶自顾自道:“这次多亏了宿先生,您是小奈的朋友吧?我刚回国找到工作,也没有时间请您吃饭,这样吧。”
头昏脑涨打开钱夹,即便此刻神智不是十分清醒,但她还是感受到了自己花钱肉疼。
为了不丢小奈的脸,最终取出五百块递给他:“这就当是酬劳了,也不能让您白跑一趟。”
宿铭原本正半敛着眸子打量周围行人,闻言不禁偏头看向钟茶茶:“我以为这种正常情况下,你应该好奇问声,我为什么不穿外套。”
茶茶扫了一眼车后座,恍惚脑海想起什么,跟着默默又抽出两张百元大钞:“留着干洗吧。”
将最后一口烟吸尽,按灭烟蒂,男子扫了下她递来的毛爷爷,又慢悠悠抬脸看向钟茶茶。
一贯孤傲的眉宇出现些许波动。
就在钟茶茶以为他要拒绝时,不料他伸手,接过钱时,指尖不经意碰到她,触感微凉。
茶茶下意识缩手,同时发现对方嘴角若有似无清艳笑了一下,品相倒是绝美,但不知为何,令茶茶骨缝发寒。
他似乎在打量她,在记下她的模样。
“下车。”
片刻后宿铭沉声,并意味深长补了一句:“回去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