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了。”阿娟顿了一下,说:“昨晚你对先生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我不再吭声,我看见陆凌风和李思琪的照片确实心里有点堵塞,我不知道这是否意味着我心里有他了,就按阿娟说的,我在意了。
可陆凌风却不在意了。
有时感情就是这样,兜兜转转,来来往往,总是迟那么一步。
天刚一大亮,就被阿娟从床上拽了起来,阿娟在我耳边大喊:“陆先生回来了。”
我迷迷糊糊地,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说:“回来就回来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我拉着被子准备继续睡,往日我都是睡到日晒三竿才起的,阿娟一把扯过被子,把我连拉带拽弄下床。
小陈电话里告诉阿娟,陆凌风昨天晚上大半夜回去的,回去后发现家里没人,就赶忙给阿娟打电话,这会儿正开着车往过赶呢。
真当是囚禁犯人呢,我很不满陆凌风像个囚犯一样把我看管着,自从出院以来,这是我第一次正儿八经的出来,而且依旧在深山老林里,我感觉我再这样下去就真的要与世隔绝了。
车来的时候,我正坐在院子里与阿娟的家人吃早饭,早饭是包谷粥与蒸地瓜,甜甜的地瓜送进口里,一下子赶走了头顶上的雾霾,美食真的能让人心情愉悦。
陆凌风没有下车,小陈下车接过阿娟母亲给带的农产品。
阿娟母亲听阿娟说,我之前出过车祸,身体刚恢复,因此阿娟母亲一大早便准备了这些东西,说自己家里种的,健康,对身体有好处,我感动的差点哭了出来。
我想要是我有妈妈的话,她是否也会如此疼惜我,可陆凌风说我是我爸捡来的,没有妈妈,我总是在想,到底有什么样的苦衷会丢弃掉自己的孩子?
回去路上我一路缄默不语,阿娟坐副驾驶,我与陆凌风坐后面。
我把车窗摇下来,烈烈的风把我头发吹得乱糟糟的,空气里是泥土的芳香,大自然的味道缓解了我之前沉闷的心情。
也许风太寒了,陆凌风打了个喷嚏,我立马缩回头,把车窗摇上去。
陆凌风见我不说话,问:“怎么了?闷闷不乐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