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立即如实地有了反应。
原本趴在他胸前的她，也感觉到他的变化，倏地羞赧地想要退开身，孰不知她的乱动简直就是火上加油。
他难以自制地抽气，慌忙抱住她乱动的身子，努力缓和体内胡乱四窜的欲望之火。
“别动。”他粗哑着声音命令道。
被他的火热欲望吓到的独孤蝶不敢再乱动，惟有屏着气让他继续抱着。
深吸口气，华翌将怀中人儿抱离自己，改放在自己的身侧，可双手依然占有地圈在她的腰间。
片刻后，华翌首先开口打破平静。“谢谢你……还有，对不起。”他的声音因欲望尚未平复而仍略显沙哑低沉。
谢谢你？还有……对不起？
她曾猜想过他醒来后见着她会有的反应，但怎么和她想的差这么多？他不怪她？还感谢她？她被他弄糊涂了，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反应。
“你……”不怪我吗？她问不出口。
如果可以，她愿意用所有来换取此刻的紧密相依。但可惜的是，她本来就是个一无所有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换取的余地？
独孤蝶神色复杂地抬头看向他，却诧异地发现，他的眼中----竟没有焦距。她慌忙坐起，不理会他的诧异，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
“你看得到我吗？”一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异常破碎沙哑，是药效的副作用吗？她无暇顾及，她的全副心思全被眼前的男人所霸住。
他的眼睛……
“嗯？这里太黑了，待天亮后，我一定仔细将你看清楚。”华翌疑惑她的所问，却还是诚实地回答。
他的回答，像一记耳光打在独孤蝶苍白的脸上，血色倏地从她脸上褪去。
黑？天亮？虽说他们置身于一隐蔽的山洞中，但现在已是响午了，阳光射入山洞，这里连丝阴影都藏不住，而他，竟说这里黑？
他的毒不是已经解了吗？他的眼睛为什么会看不到？她哽着嗓音，难以置信地扯着他的手，“你看看我啊？现在……现在已经是响午了。”
听出她语气中毫不掩饰的悲恸，他心一紧，重新将她抱回怀中。意识到她话中的意思，他神色一凛，表面上却不动声色地维持镇定。
将不安压下，华翌反而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