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有！”莫二娘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推倒在地上，大声说道。
老鸨深知男人的心里，也明白男人的心理。
在她手里，也不知捧红了多少人人，莫二娘爱争，苏念也是一夜之间涨了身价，甚至超过了当初的莫二娘。
“我心中虽有不服，但我也不会做任何落尽下石的事情！”
“那你倒是告诉我，那日打翻在苏念脸上的热水，又是怎么回事？”老鸨继而问道。
“那是她不小心打翻的，我的洗脸水能有什么东西？那是给我自己洗的，莫非我还要在这里面加什么毒药不成？”莫二娘回应道。
莫二娘说的也确实在理，那也是她自己的东西，头牌是丑女的消息也不可能是莫二娘散播出去的。
于别人不利，也会对自己不利，她也不会做这样的蠢事。
“罢了。”老鸨叹了口气，缓缓的走了出去。
她经营红楼几十年，从未遇到这样棘手的事情。
红楼的招牌竟然是丑女，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那些男人听到这样的事情，红楼的客人也会少一半。
但最后的结果，却是让所有人意想不到。
红楼的客人不仅没有变少，甚至比以往更多。
三万两的招牌，其容貌丑陋无比，倒是让人想看一看。
而那些姑娘的价格，也比以前更高一些。
因为她们比头牌好看，自然而然的涨价了。
苏念坐在屋内，听着屋外噪杂的声音，心中十分平静。
她只需做好自己的事情，再静静的等待。
“萍萍，你们红楼里的头牌到底是什么样子？别人都说奇丑无比，我是不相信的。”一男子搂着女子纤细的腰，轻声问道。
“谁知道呢？那头牌平时就是在这儿做着打杂的事情，谁知道怎么变成了头牌？样貌确实是不尽人意。”男人怀中的女子笑着说。
苏念几日之间，已经成为了这些人议论的对象。
“莫非红楼里已经没有好看姑娘了吗?”那男子打趣的说道。
“莫非我不是好看的姑娘？”女子笑着说。
但凡是这几日来红楼的，都会问着同样的问题，便是为了一睹头牌的模样。
这样的场景，确实是超出了老鸨的预料。
只见，她站在红楼的大厅之上，看着人来人往的客人，心中不知是忧愁，还是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