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喵喵说。
“首先，我们要计算：需要几代人类停止生育，把繁殖减到一个极限。”肥肥说，“发的钱从哪来，我也想了，咱们用蠕虫攻打股票！攻打两大国际股票，手掌转换之间，股票变数，蠕虫做变数！被严重高估不高估也没有其他选择的两大国际，蠕虫乱值，岂止乱，蠕虫把股市崩了！大爱这主意！爱蠕虫！蠕虫万岁！”金融肥肥敲桌子加跺脚。
“咱们反所有股民？这是反天下的架势啊。”痘痘严肃地问。
“为什么不！”她们都身子前倾，秘密聚会了，虽然这里上不着天下不着地，机器人们对她们的密谋造反毫无兴趣，人的利益和它们没有关系。只有魔镜导师在看。
“国际股民一旦失去利益，对国际的依仗立刻失落，大怨恨，大起义，天下反抗国际，造成大混乱？”
“这就叫半人半兽时刻，用大国际的钱发生活费，国际股民都成半人半兽成大乌托邦！活在贫民窟臭水沟不在国际股票的也发钱，拿大国际的钱发钱，买吃买穿，人愁吃穿是焦虑本质！穷人买一只小羊羔，挤奶，换粮食，换鞋子，回到以物易物的交易。”
她们压低声音说，偶然爆发锐利的笑，手立刻放唇上，声音压得更低，只有魔镜导师在看。
我凝视着餐桌。涂指甲手边放着各自魔镜，仿古魔镜，鳄鱼皮魔镜，粉红金珠魔镜，透明魔镜——能看到下面的餐桌。她们没有魔镜对一桌子剩菜拍照，没有全体扭身子集体留影，没有挺着酒足饭饱的肚子满脸舒适，后面的紧搂前面的挤着夸张地笑。她们在畅想谋反。也许以后再也看不到人午餐聚会的外貌了。
“如果都不劳而获，还是‘人类’吗？”劳劳反驳马屁，“记住你自己的底线！我自己不想更不想让魔镜儿成为……”劳劳比画着腮帮子，模仿马屁藏起的后半句“废一们”。女工的吃相顿时浮现恐怖。
废一们，我再次警觉，什么意思？如果说“一们”是错词，单一却复数，加上“废”更不成意思，我用巴比伦译成二百零八种文字，都不成意思。
突然，马屁捂起嘴，好像又要跟大家说暗语，只见，一颗牙齿从她嘴巴掉出来，“当啷”，落在空盘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