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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声音越发微弱,渐渐没了气息。
怡萱呆呆的盯着老头看了一会儿,才发现老头已经断了气,她抱着老头的身子,双肩颤抖起来,眼泪无声无息地掉落下来,心神有些恍惚。
过了好久,怡萱抬着泪眼向着四处扫去,发现白狼不见了,她轻轻放下老头,四处寻找着白狼,四周只有打斗留下的痕迹,怡萱在附近转了半天,没有发现任何人或者尸体,而白狼也消失的无踪无影。
她回到老头身边,仔细检察着老头的身体,老头身上致命的伤有两处,一处是胸腹,另一处便是后腰,伤口薄如羽蝉,另一边微微有些拉痕。
怡萱背起老头的身体,感觉到老头很轻很轻,好像没有一丝重量。是不是人死了,都会变得很轻呢?怡萱觉得奇怪,为什么这时候想到的,是这种问题?她边想着边走向多年居住的木屋,然后拿出铁锹在木屋后面选了个地方,开始面无表情的挖坑,一直挖一直挖。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坑挖好了,怡萱把老头放到坑里,埋好老头,在土堆上立了块牌子,却不知道要写什么。
怡萱心里一阵苦笑!相处十载,连老头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想了半天,在木牌上写道:良师老头儿长眠于此初夏。
然后随手采来几朵野花放至土堆前,深深地磕了三个头:“师父,萱儿一定会查出是谁害你而逝的!”虽然老头身上所留下的线索微乎其微,可她却暗下决心一定要查出真凶。
返回木屋收拾细软,十年来,怡萱一直作男子打扮,索性东西不多,拿出藏于床下的背包,将几套男子衣物放于包内。取出手机翻看这些年偷拍老头儿的相片,太阳能的充电板使手机一直保持有电状态,平时除拍照不作它用,即使拍照也只是廖廖数张罢了,此时手机除了无丝毫信号外,十年来竟没任何损坏。
看着老头的相片,心里一阵酸楚,擦擦眼角的泪珠,来到老头的房间十年未曾踏入的禁区。屋里摆设简单,床尾立一独柜。
怡萱仔细搜索一遍,并未找到跟老头有关的事物。想了想,把老头长年所依的枕头扯开,尽然从中飘出一纸信筏。摊开看了半天,可惜上面的繁文字体自己一个不识,只好收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