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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没有怨气么。从小到大所有人对我都是当面夸,背后骂,好像我除了一个当师长的爹之外,就真的什么本事都没有一样。”
“原来你这么反感这个称呼啊?那我跟哥几个知会一声,以后不拿这个字眼调侃你了。”
“咱自家人就无所谓了,反正你们也不是为了给我难堪才那么叫我的。”
胡承朔系好披风,看着一身整齐的穿戴披挂,对着镜子中的自己敬了个军礼。
“话说回来,被鼠目寸光的家伙当成一个只会靠爹的官二代也没什么不好的,我爹常教育我,‘祸莫大于轻敌’,等什么时候吃了大亏了,他们自然就明白什么叫虎父无犬子了!”
“是我多心了还是怎样?”副官转过身来看了一眼镜子中跃跃欲试地胡承朔,“怎么觉得你今天的每一句都像是话外有话呢?”
“今儿个这么特别的日子,话外有话又有什么好奇怪的。”胡承朔冲着镜子中的副官挑挑眉,“我刚刚说的鼠目寸光,指的是那个把我请到滨城来的许师长,看着吧,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引狼入室的。”
“你不会真以为咱这次是来攻城略地,裂土称王的吧?”副官笑笑,也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要知道,把你这尊小佛请到滨城当官的这位许师长,跟咱的胡帅一样,可都是枪林弹雨里打出来的老狐狸了,他能让你在他眼皮子底下兴风作浪?就算他不在乎,咱胡帅也不能允许你胡作非为啊,毕竟咱是为表同盟之意才来的。”
“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个老兵油子么,你家幼帅我难道就是省油的灯了?”胡承朔端起盛着早餐的盘子来到副官身边,示意他一起吃,“再说了,你以为我那个无利不起早的爹真的是让我来滨城当人质的?”
副官没有推辞作态,两人一起分食。
“他啊,就是让我来掂掂这位许师长的分量的!”胡承朔意味深长地笑笑,又递过去一杯牛奶,“看着吧,这不光是我自己的机会,也将成为哥几个平步青云的起点!”
“……”副官不置可否地笑笑,没说什么。
“打起精神来吧!”胡承朔走向门口,看着外面喧闹的人群和繁华的城市,感叹道,“从此地开始,从今天以后,咱们将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