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平时陆言教村里的孩子读书，是不会带他们进书房的。
林菀玉之前听林小宝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就想着书房对于一个读书人来说当是特别重要的存在，轻易不让别人进去也是对的，万一损坏了里头的东西，就算找村里的人赔，他们也赔不起。
只是当看见陆言将自己带进书房的时候，林菀玉惊讶的扬起了眉。
或许，在陆言眼中，书房也没那么重要？
书房里有很多书，林菀玉一眼扫过去，看见的便是两个书柜，上头摆满了书。
里面只有一张桌子，上头放着笔墨纸砚，这些东西在村子里通常是瞧不见的。
就是林耀宗平时读书的时候，也很少用这些东西，实在是太贵了，平日里若也用，不划算。
《百战奇法》？
好奇的林菀玉没忍住拿出了一本书，但是瞧见上头的名字，她一时间有些愣神。
陆言一个读书人，还读兵法吗？
“认识上头的字？”
陆言站在林菀玉的身后，看见林菀玉手中的书，眸光闪过一抹光。
林菀玉有些被吓了一跳，连忙将书放回原地，道：“认识两个，小宝回来也会教我一些他学会的字。”
神情看不出任何的异样，林菀玉有些后悔自己怎么就动作比思想还快了。
拍拍自己的手，林菀玉道：“桌上的纸笔我可以用吗？”
硬生生的转移了话题，林菀玉可不想被陆言怀疑什么。
对此，陆言也不多问：“可以，不过我要在边上看着。”
好吧，林菀玉想要陆言出去的想法只得放弃了。
笔墨纸砚那么贵，她和陆言有不熟，陆言很有理由留在书房里，免得她弄坏什么。
虽然林菀玉不认为陆言说留下是因为这个，但陆言要是拿这个当理由，林菀玉什么办法都没有。
花样画出来了，陆言会问的吧？
脑子里闪过这样一个念头，林菀玉随即轻叹。
问就问吧，谁让她有求于人呢！
林菀玉执笔，陆言便在一旁研磨，如此场景，静谧美好，无比和谐。
想了想，林菀玉开始落笔，连着画了好几个花样，还标注了哪里该用什么样的颜色。
“这是什么花？”
陆言指着其中一朵花瓣细长弯曲，却没有叶子的花，目光疑惑。
活了二十年，他没见过不带叶的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