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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便属意要将一生武艺系数教授给我。
不过就这么数年历练下来,我的武学外功并没什么进展,内里绝对是进阶了不少。举凡什么猛兽凶嫌鬼怪夜叉,都及不上初见师父对我幼小心灵的严酷冲击。
不怕不怵,可不就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了。
随着年岁增长,师父对我日渐表现出来的好吃贪婪的习性毫无纠正办法,毕竟他只不过长相可怖了点,不过如今这副外貌也已经对恐吓我毫无作用了。我逃功课的借口倒是层出不穷,今日腹痛,明日牙痛,后日头疼,时不时还撞个捕兽夹崴个腿之类的。
总而言之,除了内功心法这种一背就会的以及逃命必备的轻功步法我练得认真外,对于要风吹日晒的外功修习上实在是拖沓的紧。长久以往师父觉得我着实不像话,但是他老人家自己管不了,也便一撒手将我交付给了大师兄。
说到这大师兄其实年岁并不是很大,起码我那二师兄三师兄都要比他年长些。不过和我们这类上了七八岁才被送上岱山的不同,大师兄彼时是个奶娃娃的时候就被不知道谁扔到了师门。就这么着,他成了我师父创立四方阁后的第一个关门弟子。赶在了二师兄、三师兄之前,白捞了个大师兄的名头。
如今大师兄便是深得师父喜爱器重,虽然尚未成家但其性子却已然颇为沉稳,与我那二师兄、三师兄站到一起也并不显势弱。更因为长得一表人才,所以即便是穿着师门那袭破衣灰袍也显得各外英俊挺拔,因此颇得四方阁附近农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爱慕。但凡那些妹子婶子们往山上来借口逮只山鸡抓个千年狐狸精什么的,大抵都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权为了见大师兄一面的借口罢了。
虽说大师兄对外只言说尚未结亲,不过实际上却早已有了心仪个姑娘。便是我四方阁里的胖厨娘帮忙保的媒。只等了来年开春过后,由我师父代表做主许他和那朱家小娘子行了大婚。我个人虽说并没有见过大师兄这位心仪的小娘子,但却是收过她不少馈赠之物的。
许是从大师兄那头听说了我是阁里唯一的女弟子,现下又叫师父甩给了大师兄照看,她便常常手缝些姑娘家贴身的衣物鞋袜荷包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