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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只剩这个春官少男,其它一道行来的春官,站得近也好,远也好,她压根都没去看长什么样子,眼里只有这个少男。
她想:没想到天下竟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少男。
而且她也看到了少男在眺望她。
她想留下和这少年和一曲,却又不能说给父亲,被父亲带着,一味远离出逃,又一味回望,都没听清父亲在一旁说什么。
倒是雅裳叹息:“我后来想想,子策其实挺好,知道我们要走,还给送了两盏马蹄金呢,我那么羞辱他,他也没发脾气。”
他们渐渐走远。
但留在那个圈子里的黔首,却有人似乎醒悟过来。
逃出来的黔首,开始与亲近的人议论:“野人和附庸都被招进城去守城,城里人多了,不就能够守得住城了吗?我们要放弃国人的身份?如果要走,我们去同官不行,我们得经过同官去凤鸣城,找到苍榆人才是国民呀。”
更有人一阵热汗横流,商量说:“城里要走的人本身就是那些外地人和城外氏族、野人,走了就走了,我们走?我们是国民,有登人,走了,不也成了野人?”
还有人跺着脚痛惜:“我们走了。田宅怕是都要被这些野人占去,怪不得他们跑那么快。”
一群春官看笑话一样看着。
那个搭讪梁好的少男却和伙伴争执起来。
有人劝说道:“子姬。咱们不去苍榆了吧?苍榆有战乱,咱们干脆改道去服远。”
几名高大的武士拱卫在他们身后,为首的武士说:“子夏说得对。一旦犬戎破城,我们护不了你们的周全?”
那叫子姬的少男只犹豫了一下,就肯定地说:“就去苍榆。我总梦到一只鸟抓我啄我,来到雍州,竟然听说什么天命玄鸟,跟做梦一样,我要去看看那个什么公子策,我敢肯定,天下没有这一路诸侯,叫公子策。”
一名叫子夏的少男道:“一定是叛了的臣。去了,咱们不是跳到叛乱中了吗?”
子姬冷笑道:“反正我要去。你们不都自诩精通兵法吗,那你们帮助城主平息叛乱,抵御犬戎呀。”
为首的武士首领苦口婆心劝导道:“出行,首先要保证安全。”
有进城的野人不敢靠近了喊,走远了,背对着他们大声喊道:“公子策会保你们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