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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外,我真的想不出什么人,那天在场的人都是身家几千万以上商人,没有理由为了区区两百万杀人。
真要是老余头,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钱不可能,七年来,我赚了两千多万,全部交由老余头保管,我只是需要钱的时候问他要。我也经常表示,这是全家人的钱,等他死后,我才继承。
难道迁怒我洗手不干?
这个理由在我看来更是荒谬不堪,就如同一个人少吃了一口饭而去杀人不可思议。
既然针对我的理由都不成立,那只有往陈国风身上想,是有人要杀他,我只是别人看上的替罪羊。
这个赌局由老余头设计,只想通过出千赚别人的钱,可有人暗中阴险反千,要我和陈国风的命。
反千之人一定在参与赌局里的人里。
参与赌局的人我不熟悉,平时都是老余头与他们周旋,也许他能揭开这个谜底。
可老余头手机为什么停机?
所有事情犹如团团迷雾在脑海中急速盘旋,既让我纠结又让我难受。
然而比起生命问题,这一切都是空想,命都没有了,谁在暗算,到底要暗算谁,一切如同凋敝的植物,没有任何意义。
我用手轻轻揉搓脚踝处,刚才几十米的距离,八斤重的脚镣已经将脚踝磨出红肿,快到破皮程度。
门外传来叫骂声。
“钟所长,不要管我,今天非揍死这个王八蛋!”声音听上去异常暴怒。
“老陈,千万不能冲动,如今打犯人是违纪行为。”有人在好言相劝。
“老子不管,违纪就违纪,你不要拦我。”
‘咣当’一声,号子门打开,走进一个怒气冲冲的管教。
这个管教我认识,名叫陈建国,我读小学的时候,他经常过年来我家送礼,每次被我爸轰出去。
听我妈讲,陈建国早年是部队转业干部,在部队当侦查连长,本来转业分到土产公司,我爸那时在劳动局,知道后说,侦查连长应该发挥特长,怎么也得去公安局,最后把他协调到公安局。
后来土产公司没了,陈建国感激涕零来送礼,被我爸拒绝几次后就再没见过。
陈建国双眼通红指着我大骂。
“你这个不争气的王八蛋,不但害了自己一辈子,还给李科长蒙羞,让他在九泉之下不得安宁,老子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