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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染姐姐快别这样说,这事的祸端还是由华儿引起的,都怪华儿太任性,连累了著哥哥。”曼纱华说着眼睛里又汪了泪,哽咽的说道:“那时著哥哥被国花的刺所伤,毒已入体,他还微笑着和我说没事,他就是那样能忍耐,也……”
“咳咳……华儿不要哭了,我这不是好好的躺在床吗,太医说再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渊著听到谈话声,突地咳嗽几声,坐起了身子,语态寻常的又问道:“皇姐,我昏迷的这两天皇兄有来过看我吗?”
渊芙染一只手被曼纱华握着,另一只手不安的拽着裙子,尴尬说道:“兴许……兴许是他被舅父看着,整日看书习武,不……不知道你中毒的这件事吧。”
渊著淡淡应了一声“哦”,继续嗑上了眸子。
曼纱华急忙又说道:“辰大哥怎么能不知道呢,他定是怕扰了著哥哥休息,这才一直未来,是不是芙染姐姐。”她向渊芙染使了一个眼色。
“啊……是是,你们自小兄弟情深,他也一定非常担心你。”渊芙染符合着,那拽着裙子的手更加紧了一些。
渊著闭着眼,他道:“我有些累了,皇姐带华儿出去玩罢。”
曼纱华睁着大眼睛,看呀看,也看不出渊著脸上的一丝表情,退出了房门,她问道:“芙染姐姐,你说著哥哥是不开心了,还是不舒服了,这么着急的让我们出来。”
“这……或许是失望了吧”渊芙染淡淡的一抿嘴,酒窝若隐若现的浮在脸颊上。
宾来殿,三间殿阁连在一块,中间是正殿,渊著住处,两旁的偏殿分别住着渊辰、渊芙染,再向后去有一所较大的偏殿倒也素雅,国舅李卫铮便暂住在这。
曼纱华走了两步路便到了渊辰的房门口,心道,明明这么近的距离,发生真么大的事情,他又怎会不知道,这是兄弟连心吗,自己要帮帮著哥哥,她向后看了一眼,黄贵心领神会的拉长着唱和一声:“华公主驾到!”
“吱呀!”房门被里面的人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