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臭味。"刘海龙说。
"卫生间的确应该打扫干净，这样客人过来上厕所才会有一个比较愉快的心情，心情好了，才能够心甘情愿的消费，否则看到卫生间里面脏兮兮的，一股臭味，谁愿意买东西？"陈凡认可的点了点头。
刘海龙笑了，上下打量了陈凡一眼："你还挺识趣的，不过可惜，你得罪了四少爷，我明摆着跟你说吧，不管你打扫的多么干净，今天一天你别想停下来，必须时时刻刻的在卫生间里面呆着。"
"你是王才子的走狗？"陈凡看着刘海龙。
"在四少爷那里我是走狗没错，但是在你这里我就是龙哥，明不明白？"刘海龙掀起了衣服，露出肚子上面的纹身，"看见我身上的纹身没有？我在正经的武馆拜师学艺，在道上混过几年。你最好就放聪明一点，老老实实的去干活，不然我就打到你去干活。"
"干活？呵呵，这辈子，还没人能命令我干活，从今天起，你做我的狗吧。"陈凡盯着刘海龙。
"看来你是真的欠揍，妈的，一个入赘的软蛋，居然还想让我做你的狗，你凭什么？"刘海龙扬起手，准备扇陈凡，"这一巴掌让你学会做人。"
刘海龙手没有落下来，肚子上突然吃痛，被陈凡踹一脚，接着脸上就挨了两个耳光，倒在地上。
"你是练家子？"刘海龙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唾沫，不可思议的看着陈凡。
刚才陈凡打人的动作他看都没有看清楚，肚子吃痛，接着脸上就挨了两下，站都站不稳，这样的力道，这样的速度，刘海龙觉得莫名其妙。
"说，你是谁的狗？"陈凡没有回答刘海龙的话，站在刘海龙的身边，俯视着刘海龙。
"我是四少爷的人，你掂量着些，不要做的太过分了。"刘海龙警告陈凡，"哪怕你是练家子，但是功夫再好也怕菜刀，小心走夜路的时候被人给砍了。"
"这是在威胁我啊。"陈凡眼睛眯了起来，脚踏出一步，踩在了刘海龙的手指头上，用力碾压了一下，一声脆响，刘海龙的小手指骨头断裂了。
刘海龙惨叫了一声，额头上疼出了冷汗，惊惧的看着陈凡。
他没有想到，陈凡看着不壮实，顶多只能够称得上匀称，斯斯文文的，可
